是很沒有形象的搭在對方的身上臉上都是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微微的笑容讓人想入非非。不過他們四人好像是一點都沒有受到冷風的干擾似的依然是睡的比較的香甜可能是昨天爽的比較晚了才導致了早上起不來吧。

林南笑著甩了甩還有一點昏沉的頭,發現眼角還有未來得及幹掉的淚痕,在看了看被嘴角當成枕頭的典勇衣服上面也是充滿了未乾的水漬,頓時做昨晚的夢境又一次的出現在了腦中一種悲傷的感覺頓時又如潮水般佔據在了自己的心中,繼續甩了甩頭試圖把那種悲傷的感覺給清除出自己的心中然後站了起來。準備看看白柳睡得這樣樣,可就是這一轉身卻讓林南發現白柳的床上根本就沒有人只有一個被掀的半開的被子和一個孤單的枕頭,頓時一種不祥的感覺出現在了林南的心中。在加上自己剛剛醒來的時候就發現門已經被開啟了,只是剛剛睡醒的時候頭是迷糊的根本就沒有想太多,林南立即朝著門外跑去,心中急切的想到,希望現在想到還不會太遲!!

可等到林南以平身最快的速度衝出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只不過是虛驚一場,白柳正在有她幾個大的水缸面前用那個小木桶正在舀水呢。本來正在精神奕奕的往木桶中舀水的白柳卻發現林南從屋內急忙忙的跑了出去,立即放下了木桶朝著林南走去,然後說道:“兒啊你這是幹什麼去啊?這麼急切??”

望著一臉疑惑的白柳林南拍了拍還在蹦跳個不停的心臟然後心有餘悸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呢乾孃我剛剛起床的時候發現你不在床上而大門正在敞開著的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了呢,還好你沒有出什麼事情要不然我真的會傷心一輩子的。”

白柳微笑著拍了拍林南的肩膀然後略帶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是孃親的疏忽,我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你們都還在睡覺所以我便不想打擾你們的好夢呢,還有啊你要叫我孃親別叫我乾孃知道嗎?孃親我多麼希望有你這樣一個優秀的孩子難不成還只能是個乾兒子不成啊,這絕對不能啊你是我的兒子沒有幹字的,說到後面臉色竟然帶著少女般的固執。”

林南立即露出了一臉由衷的開心笑容然後說道:“這個當然好啊。我還怕孃親你不讓我當真兒子呢。”

見林南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了,白柳頓時變得眉開眼笑起來,剛剛張嘴想要說什麼似的,只見林南突然趴在了地上用耳朵貼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好像是在聽什麼似的,白柳立即就半蹲下來對林南不解的說道:“兒啊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林南沒有回答他只是對著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讓他不要說話,只是從林南那越來越難看的表情可以看的出來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要發生似的,接著還沒等白柳徹底搞清楚林南在幹什麼。突然從村子的中央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鈴聲。

聽到這個聲音白柳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起來了,這個鈴聲來自於村中間那個需要是人才可用合抱的百年老樹樹枝上面掛著的一個銅鈴。這個銅鈴唯一的一個作用便是有敵人來到村子內的時候便立即讓人去敲響然後聽到鈴聲的村民都要立即的躲起來,這個鈴聲最開始是用於對付那些跟黃巾賊一樣做壞事的山賊的,慢慢的這個鐘聲連一半的官兵來襲都需要敲響了因為在如此混亂的年代自己的親人都可能靠不住更別說這些所謂的官兵了。

聽到這個熟悉既討厭的鈴聲後白柳第一時間便是焦急的把趴在地上的林南給拉了起來然後焦急的說道:兒子不好了現在官兵來了,肯定是他們聽到了什麼風聲來抓你的,現在快跑。

林南也是冷靜的點了點頭,他剛剛趴在地上就是在因為他剛剛到了大地在微微的顫動所以才趴在地上用耳朵確實這個想法。這一聽果然讓林南趕到心寒,如果沒錯的話正在有大批的騎兵正在從不遠處朝著村子內趕來,這麼大清早的就出現了這麼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