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四周圍種著漂亮的綠化帶,四季常春。領導們的公寓跟士兵的宿舍隔著一個小花園,安靜很多。可是,在首層有一個長長的連廊將幾棟樓聯絡起來,用建築設計的說法就是既相互聯絡又相互分離,是一個統一的建築綜合體。

所以,提防被聽牆根很重要。

因為要聽他們的牆根的人幾乎個個可以飛簷走壁,這個不是吹的。連浩東訓練的這幫人,給他們個支點,他們可以翹的起地球。

連浩東看著礙事的飛狐,對陳曉瑟說:“我去給它找個地方去。”於是可憐的飛狐被連浩東送到了基地的一個軍犬訓練班。陳曉瑟問道:“送到那裡,那它怎麼陪我啊?”

連浩東說:“明天讓他們給你送來。”

陳曉瑟往後看,飛狐半耷拉著眼皮,眼神睥睨著世界,鄙視著二人。到了地方後,連浩東牽飛狐下車,問陳曉瑟:“你是等我會,還是跟我一起下去?”

陳曉瑟聽著裡面的軍犬發出狼嚎般的叫聲,有點害怕,表示不想下去,連浩東就自己去了。

回到連浩東的公寓,已經十二點了。陳曉瑟這是第一次進部隊,對什麼都感到無比的好奇,當燈亮起的剎那,她感覺連浩東的光輝亮瞎了自己的眼睛。

那個內務簡直是太好了,纖塵不染的地面,整齊的乳白色的鐵質衣櫃,看哪裡都寫著乾淨這倆字。還有那四四方方的豆腐塊,軍訓完後,她就再也沒見過現實版的,突然再見到,有點回到十八歲的感覺啊。

由此她得出,連浩東是個超級精分之人,人前人後完全兩個樣子。她看到的多是他陰暗、討厭人的一面,這就是個多面化的怪人。她曾經還在想,就這麼亂七八槽的一個人怎麼好意思當別人的表率啊?現在才發現,他還真有兩把刷子。

其實連浩東這裡是沒人來檢查內務,但他卻嚴格要求了自己,這是他的原則,在部隊裡生活的原則。大院裡和家裡另算。

連浩東將窗簾統統拉上,對陳曉瑟說:“把我的拖鞋拿來。”

陳曉瑟說:“你不會自己拿嗎?”

連浩東已經開始脫衣服,說道:“作為軍嫂,幫你辛苦一天的老公拿雙鞋都不願意啊?”

陳曉瑟不高興了,她又不是小丫頭,他為什麼總要指派她做事情啊?真是討厭啊。她用腳將他的拖鞋給踢了過去。連浩東看她一眼,搖了搖頭,將飛來的鞋子一腳踩住,說:“在這裡住要聽話啊。不聽話的話,後果自負。”

陳曉瑟走到他的身邊,挑釁的用手對著他的前胸一指,說道:“你打算讓我怎麼個自負法?”

連浩東將她拉入懷裡,說道:“那要看你犯什麼錯誤了,比方說,現在用手指著為夫就是不對的,等著接受懲罰吧!”

二人交疊的身影投在窗戶上,對面兵蛋蛋宿舍裡可炸了鍋了,他們不睡覺就是為了等著看對面的燈亮,然後去竊聽牆角。

這些人的膽子向來大,心也細密,於是今晚定要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竊聽牆跟大案。

這些種子兵本來不住對面的樓,只不過在這裡安插了些奸細而已,只要燈亮,就通知那些種子兵。很快,種子兵就得到了訊息,數十個愛看熱鬧的人已經集結完畢。

56、軍港之夜

連浩東那個樓管的松,沒有站崗的;可種子兵住的這個底下可有站崗的;如何下去還是個問題。還有夜間巡邏的糾察,都要避開;然後才能上到連浩東的公寓官樓。爬樓梯的話;響聲太大,最好的辦法就是爬牆;用他們的專業術語就叫登高或者爬牆梯。

他們貓在宿舍的窗臺下,看著一撥巡邏的倆糾察過去後;立刻行動。他們要趕在第二撥糾察來之前跳下樓去;躲過樓下哨兵;然後以更快的速度衝過去;爬上連浩東住的四層樓。

這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