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終於得空向他簡述北京的情況,可那時已經是事情發生的半個月之後了。聽完,他心疼的不得了,他就知道這倔丫頭會和他母親起衝突,但沒想到會這麼早,他急得來回撓頭。

當時訓練很緊張,他恨不得自己有分|身術,哪有時間去弄北京的事情啊。想好怎麼道歉,怎麼哄她的招後就抽空給她打電話。但已經找不著人了,陳曉瑟的電話一直說停機。他沒時間去周旋這事,讓手下去辦又不放心,便想等過年放假的時候再處理。

過年的時候,連浩東和一群老爺們在沙灘上,迎著海風,數著新歲,唱著思念家鄉的歌,想著心愛的姑娘,過了一個牽纏掛肚的新年。那幾天他往她家打了無數電話,都沒人接。殊不知那會,他丈母孃一家三口當時正在韓國渡假。

陳曉瑟含著淚咬著胳膊沒鬆口,她其實聽見連浩東抽冷氣了,可他就是不躲,任她咬。她這一股氣撒完後,有點後悔,她心疼了,鬆開口看著這浸出血的印子,眼淚突一下滾了出來。她討厭自己,鄙視自己,為什麼沒有見到他時那麼的肯定和他分手,見了面卻那麼的依戀他,那麼的想擁抱他。

連浩東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同她面對面。他擦擦她的眼淚,問道:“好吃嗎?要不要給你加點鹽?”

陳曉瑟噗哧笑了,說:“你怎麼能任我咬啊?”

連浩東回道:“不讓你咬我,你怎麼會心疼?這就叫苦肉計!”

陳曉瑟罵道:“討厭!”

連浩東問:“就這些?”

陳曉瑟接著罵道:“混蛋!”

連浩東逗她:“再說幾個我聽聽,看看我究竟壞到了什麼地步?”

陳曉瑟臉沒再罵他,而是小臉變得通紅,她的餘光掃到了他男人的雄壯正在搖搖升起,越來越朝高。傲起來的大傢伙正掃著她的腰那來回的亂動。陳曉瑟閉眼再罵:“不要臉。”

“不要臉是嗎?就要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不要臉。”

連浩東啊連浩東,你身為一任軍官,怎麼能說這麼露骨的話呢?

他扛起陳曉瑟進了浴室。

陳曉瑟敲著他後背說:“放開我!放開我。。。。。。”這種反抗,徒勞而已。

連浩東將她放下,柔情的問:“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自己脫顯得太不矜持,讓他脫這些衣服肯定又

要報廢,雖說沒幾個錢,但也心疼。權衡了一下,陳曉瑟詭異的將自己脫|光了。

連浩東點頭稱讚,道:“不錯,進步很快!值得獎賞!”

喘息的二人就這麼跌跌撞撞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接吻,嘩啦啦的流水將連浩東身上的泡沫衝的乾乾淨淨。他將她攔腰抱起,放進浴缸裡,然後自己也進去。這個浴缸是他親自選的,很大一個,幾乎是正方形。裡面還有一個舒服的人形後靠,真是無論怎麼做都不會累,以人為本的設計出發點真好!鼓掌!

連浩東雙腿躺在浴缸中,陳曉瑟靜坐在他的懷裡,溫熱迴圈的熱水包裹著這倆人,他們擰著一百八十度角擁吻。從分離到現在整整六個月零兩天,這一百九十一天當中,他沒有一天不想懷裡的人,沒有一天不在等這天的到來。

他撩起她的長髮、將她的身體弓起,吻她美麗潔白的後背,從脖頸一直吻到底下那雙豐滿花瓣處,找準下面小口的位置,將手指輕輕塞了進去。難道要在浴室進行?陳曉瑟潛意識的說了一句:“不要在這裡。”

“不喜歡嗎?”

陳曉瑟點頭道:“不習慣。”

“習慣就好了。”下一秒她震驚了,他居然親了她那裡一下,用舌尖輕輕觸碰的,立刻一股子熱浪竄滿全身。啊!這感覺太刺激了。她本能的夾緊雙腿,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叫出來。他從來沒吻過她那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