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劍法可以說是超適合女子修煉,劍法柔婉多情,劍招輕柔多變,每一劍都像是舞蹈,一般有點天賦的女孩,只需幾天就能夠完成入門。

&ldo;第一式,井蛙語海,真諦是掙脫自身的束縛,你現在怎麼看都像是在井裡蹦達的青蛙,如何語海?&rdo;女君皺著眉頭看著諸葛幸,開口幽幽地說道。

諸葛幸身體猛的一僵,接著舞起第二式。

&ldo;第二式,夏蟲語冰,這一招明明是氣韻悠長的招式,以自保為主,夏蟲如果不知自保,如何能夠熬到寒冬,不到寒冬又如何語冰?&rdo;女君繼續說道。

諸葛幸手微微一抖,接著舞起第三式。

&ldo;第三式,曲士語道,這招是出人意料的劍招,講究的是一個奇字,你奇是有點奇了,但卻沒有領悟這個奇字背後的深意。&rdo;女君繼續批評道。

一套《秋水劍法》練完,諸葛幸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好像被針刺過,可謂是體無完膚。

尤其是最後兩式,完全沒有掌握精髓,甚至劍招都舞的亂七八糟。

女君微微嘆氣,她深知諸葛幸不適合練劍,但看到諸葛幸倔強的再次練習,她沒有再說什麼。

其實諸葛幸很像她認識的一個人,那同樣是一個沒有任何練劍天賦的人,同樣的執著,同樣的努力,同樣的專心。

那人最後成為劍道宗師,最後隕落在三重核心世界之外。

一轉眼,一年過去了。

白河已經順利的完成復活自己身體的工作,那肉身正在分離神格,準備淨化自己的肉身。

而神核粒子構成的白河自然沒啥事做,於是天天看女君教徒弟,因為女君的劍術水平完爆他十萬八千里,所以他也是受益匪淺。

&ldo;小幸,其實我覺得你不應該練劍,你應該練刀。&rdo;白河坐在搖椅上面,看著諸葛幸認真的練習著秋水劍法,開口悠悠地說道。

劍是雙刃,雙刃的劍是帝王的劍。

為何白河認為諸葛幸不適合劍,那是因為劍不適合守護,諸葛幸想要守護,那就應該用刀。

刀刃面相敵人,刀背面相朋友!

況且,刀法更容易修煉,雖然高深之後跟劍法難度差不多,但至少入門要容易許多。

即使是不會用刀的人,閉上眼睛一陣亂舞,照樣能夠砍殺敵人,而如果是劍的話就不一樣了,閉上眼睛一陣亂舞,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被劍所傷。

這就是劍與刀的差別。

用刀的人可以毫無保留的砍殺,而用劍的人在殺敵的時候,還需要小心另一面刀刃,防止傷到自己。

雙刃的劍總有傷人傷己的可能。

白河低估了諸葛幸的決心,他這句話說了之後,諸葛幸不但沒有放棄,反而更加的認真更加的努力。

&ldo;秋水劍法,你已經看過很多次女君練習,這次你就看看我的吧!&rdo;白河這時站起來,手裡出現一把普通的長劍。

諸葛幸停下來,看向白河。

第一式,井蛙語海,一瞬間白河的劍彷彿有一種魔力,諸葛幸彷彿看到了一種小和一種大,兩種奇妙衝突的感覺融合為一體,這跟女君使用時的感覺截然不同。

女君的劍意並不拘泥與大跟小,而是在於一種氣魄,那是一種決心。

正如住在小山村的人,拼盡一切也要去大城市闖蕩的感覺,雖然兩者的意境截然不同,但卻也有相似之處。

而白河的意境則更偏向於小與大的矛盾,井底之蛙,這是小,當井底之蛙離開井底,看到無邊無際的大海,才能夠明白自身的容身之所之小。

諸葛幸看待了。

她第一次見識到,同樣的一套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