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放手!”她用力擰著,作為威脅,命令侏儒。

關千劍痛得嘴巴都快躲到耳朵後面,可是不肯認輸,針鋒相對:“就不放,你先放。”

冷疑怒火直冒:“他媽的兩個大男人欺負女人……”她雙手齊下,一邊一隻耳朵擰著,作發動摩托車運動。

關千劍教侏儒:“把她的腿往上扶,讓她劈叉。”

侏儒答應一聲,依言作法。可是立刻發現自己高度有限,根本無法幫助一個身材極度高挑的女人豎一字馬。

“不行啊,她太高了,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來吧……”

關千劍痛得睜不開眼睛,伸出手去說:“好,你把她腳給我。”

冷疑的腳一落入他手中,立刻劈了一個十分標準地一字,地上的腿立得筆直,上面一條腿的膝蓋緊貼肩膀。

這只不過是個舞蹈基本動作,對她來說真是小菜一碟。

“哼,你不就是想看嗎?我就讓你看個夠!”冷疑雖說得慷慨,手上卻換了目標,扔下耳朵不擰,改摳眼睛。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