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轟……

這門房已被撞開,幾個身影出來。都是一身魚服。滿臉肅殺。

“趙先生,請隨咱們走一趟罷……”

座中之人,都是目瞪口呆,那趙舉人卻是曉得對方的身份,禁不住惱羞成怒,道:“我乃……”

“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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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許多人憑空消失了,這些人或許在廟堂中的許多人看來。無足輕重,可是每一個。卻都不是省油的燈。

在內閣裡,解縉就發現了這樣的情況,那趙思麗司吏至今為止,都不曾見到身影,按理來說,內閣的規矩森嚴,在這裡當差的,即便是遲到早退都是罪過,若是實在有事業要實現告假,不容半分的馬虎,至於這位姓趙的,大家對他的印象都很好;蓋因為他做事謹慎,且很少出什麼紕漏,這樣的人,又怎會憑空不見人影?

解縉見此,少不得命人去打聽一下,可是剛剛發落下去,卻是有人尋上了們來;原來是那趙家的婦人,聽了友人來告,說是自家丈夫竟然被錦衣衛拿了去,自是感覺天塌下來一樣,想自己一介女流,如何能為丈夫伸冤,於是直接求告到了應天府,應天府見狀,哪裡敢做主,連忙通報了內閣。

解縉聽了訊息,頓時大驚失色,而在這時候,其他學士們聽到動靜,也紛紛到了,這趙舉人終究是內閣的人,平白被那錦衣衛拿了,若是假若置之不理,這老臉該往哪兒擱,所以無論如何,也得上衣出一個營救的方案。

此時大家齊聚於此,個個臉色鐵青,即便是楊士奇臉色也不太好看了。

可是對解縉來說,他卻實在沒有其他的心思,眼下是在這風口浪尖,他如何不明白,那郝風樓既然敢動手拿人,絕不可能只是一時衝動,這是有的放矢,這郝風樓的行為,一定是針對刑部尚書周力帆,同時和那陳學也是息息相關,眼下這個時候,突然發生變故,未必是什麼好事。

“這姓郝的,看來是終於按耐不住了,只是他這樣做,到底是什麼圖謀?”

解縉很是頭痛,因為對付郝風樓,對他來說,確實是一種折磨,這個傢伙,往往不按常理出牌,你打東他便往西,總是教人看不透他的真實意圖。

“這件事,得去打聽打聽,得知道,這趙先生被拿去,到底是錦衣衛擅自做主,還是陛下的意思。除此之外,宮裡那兒,也得託人去探探訊息,諸位……此事非同小可,趙先生素來是有功於內閣的,他若真的有罪,自然應當明正典刑,可若是被人冤枉,因此而遭了罪,你我之輩,又如何對得起他的妻兒老小,還拿什麼臉面在這內閣立足……”

解縉模稜兩可的說了幾句話,算是有了膠帶,看了心思卻全不在這上頭,上次那趙忠請人來相告,說是郝風樓入宮面聖,不懷好意,解縉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而現在發生的事,怕是和那次面聖不無關係,如此一來,解縉不免疑慮重重起來,心裡轉了無數個念頭,猜測那郝風樓的圖謀,只是一時卻沒有半分的頭緒,而眼下,看來只有繼續尋那趙忠,且看看他如何說了。

想到這裡,解縉耐心等待,直到通政司那兒來了個太監,便將他請來,問道:“宮裡近來可有什麼風吹草動麼?”

這通政司的太監撥浪鼓的搖頭:“沒聽說有什麼異樣。”

解縉沉默一下,緩緩道:“前幾日趙忠趙公公來傳旨拉下了東西,你去轉告一聲,教他命人來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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