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生機,七名豆蔻少女,就這樣慘死,慕晚晴難忍心中的憤慨,頓了頓,才道,“屍體已經由死者家屬認領,卻是是失蹤的少女無疑,不過,奇怪的是,黑松軍始終沒有找到張如倩的屍體。”

“這件事已經震動京城,皇上震怒異常,限令務必要在十天內破案!”莫言歌沉思著道,“濟安寺已經暫時被封了起來,我下令眾人仔細搜查,卻都沒找到有兇案發生的痕跡。如果必要的話,可以封鎖整個京城,挨家挨戶地搜,看能不能找出線索。”

玉輕塵翻看著卷宗,一言不發。

“命案現場應該不在京城裡,這樣的血腥,在京城這樣人口眾多的地方,是瞞不住的。”慕晚晴思索著,“還有,我去問過謝姐姐,詢問當年端顏郡主被害的詳情,可惜謝姐姐當時年紀太小,也沒到現場,所以不清楚。我去找過端親王,他推說時間太久,記不清楚了,至於當時服侍端顏郡主的丫鬟,也因為當年的事情,被放了出去,找不到人。所以,不是很肯定,謝姐姐父親的案子跟現在的案子是不是有關。”

但是,聽說父親的冤案有了線索,謝書敏情緒很是激動。

“其實,想證明這點也不是不可能。”玉輕塵終於開口,依舊翻閱這卷宗,頭也不抬,淡定地道,“如果端顏郡主的案子跟這起案子是同一個兇犯,那麼,當年很可能也不止端顏郡主一個受害者,可以到刑部和大理寺去查這一年女子失蹤或者被殺的案子,大概能有些端倪。我想,應該是有關的,畢竟,剖心這種殺人手法,太過兇殘。”

眾人皆默然。

本就是一樁無頭公案,沒有絲毫線索,如今又牽涉到二十年前的冤案,更顯得撲朔迷離。

許久,莫言歌才道:“為什麼找不到張如倩的屍體呢?還有,既然我們在濟安寺附近找到了失蹤女子的屍體,說明晚晴的推斷應該沒錯。可是,剖心,血染衣裳,這麼殘忍的手段,再怎麼說,也應該會留下痕跡,為什麼我們把濟安寺以及附近前前後後搜了三遍,都找不到絲毫的線索呢?還有,到底兇手為什麼要殺害這七名少女呢?還要剖心!”

“剖心,血染裙衫,這樣殘忍的手段,就好像兇手跟死者有深仇大恨一樣。”玉輕塵沉吟著道,“但是,這七名死者身份地位各異,幾乎沒有交集,按理說,應該不會有相同的仇人才對!”

“或者,不是仇人。”慕晚晴思索著道,“我覺得,這起案子應該類似於那種變態殺手之類的連環殺人案!就是說,兇手可能是在某些事情受過打擊,導致心理異常,一旦遇到某些勾起他回憶的東西,就會產生殺機。我以前曾經遇到一個案子,兇手就專門殺害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因為他的妻子背叛了他,離開他的時候就穿著一身紅衣,所以,他簡單穿紅衣服的女人,就會產生殺人的衝動!”

莫言歌皺眉:“有這種可能?”

“恩!”慕晚晴點點頭,又有些頭疼地道,“可是,我詳細地查問過了,根據死者家屬的描述,死者在死亡時穿戴的衣衫首飾,沒有任何獨特的共同點。所以,一時還搞不清楚,兇手為什麼盯上她們!”

“兇手剖心……”莫言歌沉思著道,“我倒覺得,這像是在傳達某種資訊,比如說,兇手認為她們沒有心肝之類的。或許,這七名女子曾經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只好再去查了!”慕晚晴轉頭,看見玉輕塵還在不緊不慢地翻著卷宗,忍不住問道。“公子,你一直在翻卷宗,有發現什麼嗎?你怎麼看這個案子?”

“沒有。”玉輕塵有些焦躁地道。

他隱約覺得,這些卷宗裡似乎隱藏了些什麼,卻捕捉不到,只能一遍一遍地翻著。

“不過,還有一點很奇怪,就是死者的衣衫被鮮血浸透了。我當法醫……哦,就是仵作這些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那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