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兵會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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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元慶下達了撤軍的命令,榆林城的數千居民也跟著向西撤離,這是今年以來的榆林城居民第二次撤離,不過和第一次大規模撤軍相比,人數已經少了一半多,第一次撤離有一萬多人,很多人家都移居到河套五縣不再回來,這一次撤離只有四千餘人,大多是青壯男女,他們在河套五縣也有自己的房子,把老人孩子都安置在那邊,一天之內,榆林城便成了一座空城。

豐州軍在距離榆林城五十里外駐紮下來,這時天色已到黃昏,士兵們在忙碌地埋鍋造飯,楊元慶也在大帳內整理自己的文書。

這時,一名親兵在帳外稟報,“總管,徐將軍求見!”

徐將軍就是徐世勣,他來豐州軍還不到十天,楊元慶也只和他談過一次,徐世勣為人低調,也很沉默寡言,平時從不對軍情和時局發表任何意見。

楊元慶也知道他不是程咬金,他需要一個慢慢磨合適應的過程,所以也從來不去打擾他,卻沒想到他居然主動來找自己。

“請他進來!”

片刻,徐世勣匆匆走進了大帳,他上前躬身施一禮,“參見總管!”

徐世勣的低調還表現在他對其他將領的態度上,目前楊元慶給徐世勣定的將官級別是副督軍級,和秦瓊、羅士信是一個級別,比蘇定方、裴行儼的督軍低半級,比裴仁基、楊思恩的都督要低一級,但要比程咬金的鷹揚郎將要高一級,在豐州軍的體系中,他能排進前二十名。

儘管如此,徐世勣幾乎對每一個人都很恭謙,無論是比他級別高的督軍,還是級別比他低的郎將,他都會主動行禮,恭敬對方,完全讓人想不到,他曾是瓦崗軍的第三號人物。

楊元慶能理解徐世勣的心態,他這種恭敬自謙背後隱藏著一種對自己出身的不自信,或許帶有那麼一絲自卑。

“徐將軍請坐!”

楊元慶請徐世勣坐下,微微笑道:“程咬金智取汾陽宮之事,你聽說了吧!”

徐世勣點點頭,“我知道了,但我並不奇怪,他一定能成功。”

“哦?給我說說看,你是怎麼看程咬金這個人?”楊元慶好奇地問。

徐世勣想了想便笑道:“他這個人粗魯只是表面,他其實心智很高,拿下虎牢關我便知道了,而且他曾經用兄弟分家的故事公開指責李密有野心,他也知道自己的風險,當發現李密和翟讓要發生衝突時,他便立刻躲到城外,而聽說是李密奪位成功,他便及時逃跑了,此人的心智非一般人可及,總管可以重用他。”

“說得不錯,他有沒有給你說起過,當年他賴房錢酒錢,最後是我幫他付賬之事。”

徐世勣臉上露出了滑稽的表情,忍住笑道:“提起過,只不過他說是總管賴酒帳,他來替總管付錢解困。”

楊元慶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渾蛋!竟敢顛倒事實,我一定要教訓他。”

徐世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大帳內的氣氛立刻變得寬鬆起來,徐世勣心中的緊張也慢慢消失了。

“總管,這次對付劉武周的軍隊,卑職倒有一個建議。”

“你說!”

這時,親兵端上來兩杯茶,徐世勣端起茶杯沉吟一下道:“卑職想先問一下總管,總管之所以定下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策略,是不是打算把劉武周的軍隊逼迫到太原以南,讓他成為李淵的一根芒刺?”

楊元慶暗暗讚許,這個真正的目的只有他和李靖、楊思恩及謝思禮四人知道,沒想到徐世勣目光如炬,竟然也看出來了,不愧是徐世勣。

“確實如此?”楊元慶沒有否認。

“既然如此,我建議總管可以用宋金剛來替代劉武周,劉武周的破壞力太大,他不事生產,以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