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大了好幾圈…”他依舊壓制得紋絲不動,渾身都纏上一股情|欲的味道,下面那處已經火熱滾燙地抵在她大腿內側,一手往下想拉開她的內褲。

邵西蓓聽了他的話神志恢復了些、終於惱了,微微甩手一掌刮上他的脖子,“出去。”

傅政順利地把她的內褲拉到腿彎處,牽了牽嘴角慢慢道,“我都沒進去,怎麼出去。”

這個幾十年如一日變態的流氓! “你發洩的地方多了去了。”她臉微微漲紅,冷下臉推開他想伸手夠內褲,“犯得著對著個大肚子色|欲燻心麼。”

他這時眼一跳,一手握住她的手臂又欺身上前壓住她,灼灼的呼吸噴在她耳垂邊。

“有了法律名義上的一紙公文,這就是你必須履行的義務。”

那冷厲的聲音字字入耳,邵西蓓聽懂了他的話心頭更亂,不知道把眼神往哪裡放,卻恰好堪堪撞進他的目光。

記憶裡她從來沒看到過他有這樣專注的神色。

那一向鋒利的眉眼好像都淡下去許多,還蘊著諸種無法道明的情緒。

從前是她小心謹慎薄淺期盼,現在倒成了他處心積慮步步為營。

室內一時沒有了剛剛那濃重微靡的氣氛,傅政看了她一會,從她身上翻側身,慢慢幫她把內褲和睡裙穿好,打橫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日子過得穩妥漸進,小年夜的時候單景川終於結束了手頭幾個案子,趕忙提早下班去顧翎顏學校幫她整理東西搬回公寓,大過年的小丫頭心情舒爽,看著自己男人忙上忙下,自己倒一會去招惹串兒和言馨、一會又去拉大艾的頭髮,閒得不得了。

“唉我說鍋哥。”串兒實在是忍不住了,皺著眉把顧翎顏一把揪到他面前,“你趕快把你家小女兒領回家去,這大過年的在眼前晃著實在是太鬧心了。”

“你妹!”炸毛兔不高興地撇了撇嘴,“你叫他鍋哥,應該叫我鍋嫂知道麼小屁孩!”

眼看串兒撩著衣袖已經想動手了,大艾和言馨連忙一左一右把她架住,單景川無奈地瞥了顧翎顏一眼,把她拉到身邊沉聲道,“好了,去把臉洗一洗換套衣服,等會要去爺爺那裡。”

“啊?”她瞪圓了眼睛,聲音裡很是無奈,“…好吧。”

單景川是知道她的,只能嘆了口氣摸摸她的頭髮,“八月辦婚禮的事情基本要開始籌辦起來了,有可能最近一陣你放假經常要過去和爸媽他們討論具體的操作流程。”

她聽了頭垂得更低,雖然她知道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可是心裡還是很不情願長時間和單家那些人呆在一起。

“等忙完這一陣,你開學之前再帶你去上次去過的郊區那邊燒烤好不好?”他目光一動,將聲音放柔了些,點了點她的臉,“喜歡的話我們在那裡住兩天。”

小姑娘到底還是挺好哄的,有吃有玩有住有盼頭心裡就高興了。

顧翎顏甩了甩腦袋剛想去洗臉,忽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問他,“今晚不回家的話要不要和蓓蓓姐說一聲?”

“不用了。”單景川放下手裡的抹布,神色微微凜了些,“今晚她也去。”

***

邵西蓓下午從書店出來之後傅政的車就已經停在了門口,銀裝素裹的街道邊他一身黑色大衣靠在車旁,像是等了很久的樣子。

自從他住過來之後,她就沒有見過他抽菸,以往他不耐煩的時候煙是一根接一根沒有停的。 她想得出神,他卻已經看到她了,從車旁邁開步子朝她走來,伸手接過了她手上的書。

上了車之後她有些昏昏欲睡,傅政把車內溫度調得更高了些,從車後座拿了毯子蓋在她身上便發動了車。

一覺醒來的時候她揉了揉眼睛才發現有些不對勁,他駕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