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該回去了”張揚也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有人偷獵,他們也管不到。

靈玉將三隻夾子在一處岩石下用塑膠包好藏了起來,以備下次再用。然後三人一人一隻獵物,走出了岩石地。

靈玉力氣很大,半大的野豬有百斤,居然被他輕鬆的抗到肩膀上,似乎毫不吃力。張揚和靈虛就差很多了,只是一人提著一隻野雞跟在後面。

才出了楓葉嶺,三人都鬆了口氣。

“誰?幹什麼的?”就在這時,三人被人端著槍擋了去路,那槍口黑黝黝的,警惕的看著張揚三人。

正是劉二炮

身邊咔嚓咔嚓,又鑽出一人,卻是那保鏢小張,看到張揚三人,一隻手不禁摸向懷裡。顯然,懷裡有槍

靈玉見狀,馬上道:“這位居士,我們是白雲觀的修道人,觀裡來了貴客,所以出來打點野味”

“白雲觀?”劉二炮一聽,再看靈玉和靈虛都一身厚道袍,臉色鬆了下來,但手上的槍卻未放下。

因為靈玉、靈玉身邊,卻有一個未穿道袍的張揚。

“他是幹什麼的?”劉二炮問話,指的卻是張揚。

“他是我三師弟,師傅收的俗家弟子,道號靈清”靈玉馬上微笑道。

“哦?原來是白雲觀的道士”劉二炮收起了槍,點點頭。“走,我們去清理下這隻狍子”

“他們——”小張卻道。

劉二炮卻埋頭朝楓葉嶺走,手上拖著狍子,小張見狀,只好跟上。

等距離遠了,劉二炮才道:“白雲觀的人不能惹,山裡獵戶,有時受了傷,去醫院不管用,那青雲老道藥到傷病除,不會有後遺症”

他劉二炮雖然沒受過這好處,但身邊卻不少獵戶都受過白雲觀的恩惠的。

“萬一這些人傳出去呢?”小張卻不悅道。他知道老闆的事情很大,乾的是非法的事。

劉二炮嘿嘿一笑,道:“只要狩獵不過分,白雲觀的道士從來不管這些事的,放心好了”

小張不解,不過劉二炮也不解釋了。

當地人,對白雲觀的道士修的什麼,多少年下來,總有點耳聞了。殺生是和尚忌的,道士不忌,但不要做的過分了,讓山裡的動物絕種了,道士也不會壞事的。

別看劉二炮這樣的粗人經常偷獵,但也知道,這山裡動物有限,真一下打絕了,他們以後活路就斷了,所以反過來他們很維護這山裡,就是外人來,也監督著不能讓外人打的過分了。

再說,就算把這三個道士留下,白雲觀那邊如果見弟子遲遲不回去,肯定會報警的,到時那才叫壞事呢。

找到山泉,劉二炮拿石塊破開冰層,嘩嘩的山泉清澈流淌,他取出一把開山刀,給狍子開膛破肚,很是利索。

小張聞不慣這味道,乾脆躲遠點。

劉二炮嘿嘿一笑,似在嘲諷般,這種事情他沒少做過,準備也充分。由於狍子才死,身體還略帶點熱,更容易開膛破肚,劉二炮很快將它剝了皮,然後開膛,動物下水、血水湧了出來,他又取出一雙塑膠手套,開始沖洗。

“別看清理時髒,看著不舒服,但吃肉時,肯定香死你們,恨不得一隻夠吞下去”劉二炮得意的說道。“這麼一隻嫩狍子,剩下肉也有三十來斤,也足夠我們吃三頓的”

小張哼了聲,耐心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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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另一邊,張揚在好奇的想著那獵戶身邊的年輕人,看著不似山腳下的農戶,分明就是城市裡人,一名城市青年,一名獵戶,又在大雪封山,大早上的進山,這種組合的確很怪異。

真如靈玉描述的,這人是偷獵者?

但人手少了點吧?

這山裡有花豹,有岩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