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扭過頭瞧著別處,一隻手做出了點鈔的動作。

“多少錢?”他有些不高興了,笑得比較勉強。

“算了,一個村的,拿五十塊錢吧!”我嘬著牙花子說。

距離時間大約有一炷香了,我一邊照鏡梳頭,一邊踱步來到了圓桌子前。

李家婦人還在桌子上站立著,腿晃得跟篩麥糠似的,絲毫不敢鬆懈,見我來了,哭喪著臉說:“中不了?我快撐不住了!”

現在她的一張臉上黑烏烏的,跟塗了油灰一般。

看來,她家是上面酷熱,下方陰涼,頭出了陰涼範圍都曬出黑汗了,可見她家裡的屍氣是有多濃。屍氣侵入人的身體,得經過太陽暴曬出來,否則會產生隱疾。

一般的情況下,誰家死了人,屍氣是不會這麼濃的。

屍氣過濃,是即將詐屍的跡象。

“下來吧那你!”我陰著臉沉聲喝道。

可是,接下來,異樣的狀況發生了。

她下不來了,說突然感覺有兩個人攙扶住了她,使得她移動不開身子。聞言,我一驚,迅速把鏡子木梳裝起來,憋足力氣,下盤一矮,一個掃堂腿過去,踢斷了一根桌子腿,發出咔吧一聲脆響。

又是嘩啦一聲,桌子傾斜了。

只見李家婦人身子懸空了,兩條腿拼命地一蹬一蹬的,嚎叫起來。

許多人圍集過來,驚呼不止。

有人說這娘們怎麼飛起來了,平時不知道她有這等本事。

還有人說這是吊著透明威亞,據人講,雙腳離地哭的話,能把死人給哭活。

有個人影衝過來,喊了一聲娘,抓住李家婦人的腳踝,就使勁往下扯拉。結果人沒給拉下來,把褲子給拽掉了半截子,露出了大紅褲頭和白生生的腚。

“俺娘咋回事啊,咋還往天上跑了?”李家兒子衝我急喊道。

“你家耙子呢?”我沒顧得上回答他,目光頻掃著院子各處角落。

有人找到耙子,給我送來了。

我用耙子摟住李家婦人的大紅褲衩子,正要往下發力,卻被李家兒子給阻止了,他氣急敗壞地喝道:“你要幹啥?你這樣讓俺娘以後咋見人?”

“哦,這樣啊!那你是要人命,還是要臉面,你自己選吧!”我鬆開耙子,聳聳肩膀,無所謂地說道,又掏出了傢伙,一邊照著一邊梳起來。

過來幾個人,把李家兒子給連推帶拽的弄走了。

“人命比啥都重要,要人命!”有人將話說得斬釘截鐵。

一大半人被轟走了,現場只剩下了幾個娘們,個個看起來都非常緊張。

再次抓住耙子的把柄,非禮勿視,再說我也沒興趣瞅這老婦人的私處,索性閉上了眼睛,將勾著大紅褲衩的耙子往下一拉。

幾個娘們頓時尖叫了起來。

我睜開眼一看,只見李家婦人的褲襠處正掛著一串子東西,好像是肉瘤子。

打量了半天,才基本上確定了,原來是長了個男性那玩意兒。

這下,我也迷惑了,不知道這到底是咋回事。

既然不是女性物體,那這大紅褲頭子算是白給她扒下來了,本來我是想看看她有無來月經,用月經血也可以驅趕某些邪物。

得知我的本意後,幾個老孃們像看怪物一樣瞪著我,其中一人殺豬般的嚎起來:“還來月經,她這年齡早就絕經了!”

再看看李家婦人,已經奄奄一息了,臉上變得越來越黑了,跟老鍋底似的。

幾個老孃們也溜了,說太詭異了,不敢呆下去了。估計是忙著做宣傳去了,說李家婦人下面長了個肉雞。

我找到李家兒子,問他能弄到黑色公雞不。他眼睛一下子發亮,說隔壁二財家就有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