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翰飛的長髮鬆散了,披散下來,流水一般罩住了她的面頰,她仰起頭,準確的找到了他的唇。伸出小小的,粉紅色的舌尖,沿著他的唇線細細的滑動著,魅惑極了。

司徒翰飛的手朝下緩緩的滑動著,她的面板上好像是塗了油一樣,異常的光滑。他的手落在了她那小小的肚臍上,那是一個淺淺的,圓圓的小窩。平時只要輕輕的碰觸,肖喜喜就會忍不住呻吟出來。他毫不客氣,手就貼了上了,手指像是淘氣的水一樣劃過了她的肚臍。

果不其然,肖喜喜幾乎是立刻伸出手捏住他的手,那一張臉紅得好像被火燒過一樣,眼睛裡也潮潮的,可是目光卻散得好像碎掉的寶石。她的喉嚨裡憋出一聲細細的呻吟,像是被用力訝異後的成果,可是卻比平時更加的誘人。

司徒翰飛聽著那貓一樣的聲音,幾乎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滾燙起來。他只是吻著她,不讓她的手來搗亂,而他的手卻朝著更下面摸過去。

她的腰上還鬆鬆的繫著裙子,司徒翰飛卻也不解開帶子,直接將手就從裙子下面摸了進去。他摸到了一片滾燙炙熱的溼滑,那溼滑好像是帶著磁力一樣,將他的手不斷吸過去,讓他的手指就這麼探了進去。

纏綿4

那是一片滑膩的境地。好像氾濫著無邊無際的浪潮一樣,司徒翰飛的手指好像是調皮的海燕,在那一片浪潮上輕輕的、時不時的掠過,可是每次掠過都會引起肖喜喜急促的呼吸。終於她還是生氣了。

她推開了司徒翰飛,滿臉通紅,一雙眼睛瞪著他,撅起了嘴角:“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的可惡!”

司徒翰飛卻笑了起來,他的手指十分的靈巧,只是那麼一伸一拉,肖喜喜就發現自己的裙子已經落到了一邊,整個人就這麼和司徒翰飛坦誠相見了。她驚呼一聲,坐了起來,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著,希望這樣的掩飾自己的羞澀。

只是,司徒翰飛卻貼了過去,他的手劃過了她的一條腿,細細撫摸著,接著就將那修長的一條腿拉開。肖喜喜慌忙要合上,不過卻發現已經被他壓在了自己的腿下面怎麼也動彈不了,不由得愈發害羞了:“你不要這個樣子嘛。”

“那你要如何?”司徒翰飛這麼說著,手已經覆蓋上了那一片潮溼,不斷的挑動和揉捏著。

細細的呻吟聲立刻從肖喜喜的唇角溢了出來,她的左手連忙去推司徒翰飛的手,而右手卻緊緊的抓著一邊的被子,看起來說不出的嬌羞。“不要這樣啊。”

“不要這樣?”司徒翰飛一副仔細思考的樣子,接著他低下頭,拉開了肖喜喜的手,伸出了舌頭,輕輕的碰觸著她的那片柔軟:“那是這樣嘛?”

肖喜喜整個人幾乎顫抖起來,她下意識的想用腿夾緊,卻連能活動的腿也被壓住了,只能任由司徒翰飛使壞。

她大口大口呼吸著,那婉轉的、嬌柔的呻吟和喘息就從她的喉嚨裡飄了出來,隨後她又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一雙藕一樣的手臂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擺放才好,只得貼在了司徒翰飛那光滑的脊背上。

她的身體似乎變得很輕,就像是一片羽毛一樣,渾身上下被一種強烈的感官充斥著,讓她幾乎想要就這麼死去了,沉溺在這一片慾望之海里,再也不要浮上來。

纏綿5

從來都沒有發現,她的身體居然是水做的,她渾身上下好像都在不斷的滲出水來,那一種滾燙的、灼熱的水滲出來,立刻將她包裹起來,或許也將司徒翰飛也包裹了起來。

她甚至聽見了那讓人羞愧的呻吟從她的喉嚨裡滾動了出來,立刻就蔓延在了這溫暖的屋子裡。這明明是冬天啊,為什麼會熱得好像是夏天的豔陽?

肖喜喜的手朝下面滑下去。她不承認是她願意這麼做的,而是,而是她的身體,就這麼指揮著她的手滑下去,落在了司徒翰飛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