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糟糕的是,我除了他名字之外什麼都不知道。

相約的唯一紐帶,便是松鶴婆婆的店子。

X年X月 7月28號

我出現在松鶴婆婆店子裡的時候逐漸多了起來。

婆婆曾經大為感慨的拍著我的頭,欣慰的笑道:“黑曜醬真是懂事呢!就跟小軒一樣。”

“……”我當時撇過了頭,耳後發燙,心中湧起一股愧疚,但是眼神卻不自覺的向著婆婆漂去。

婆婆已經不年輕了。

麥色的面板上帶著如水紋般的褶皺,黑色的眸中彷彿蒙上了一層薄塵。

看起來,很是慈祥。

我下意識的向著婆婆挪了挪,婆婆突然笑了起來拍了拍我的頭。我大窘,臉紅了透。

X年X月 7月29號

婆婆說,齊軒是因為意外才來到日本這個陌生的國度,舉目無親想回國卻招人騙了去,戒備心強的很。婆婆因為在他身上看見了曾經離家兒子的影子,所以順手幫了齊軒一把,齊軒便留在了松鶴婆婆的店子裡幫忙,順便掙下回國所需的費用。

聽著婆婆說著齊軒的經歷,我有些同情他,於是留在他身上的視線愈發多了起來。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齊軒有些奇怪的摸了摸鼻子,趁一個空隙來到我面前問:“怎麼了?八重醬。”

我仰起頭,口氣十分不善。

“……你來自中國。”

他愣了愣,宛如琉璃一般眸中閃過一道光芒,然後笑彎了眉眼。

“何以見得?”

我耷了耷嘴,拖長了語調。

“是姓啦~姓啦!”

“為什麼不猜我是韓國人?”

“切~”我嗤笑了一聲,“棒子國怎麼會有如此風采?”斂起譏諷,我咬字清晰的用中文說道:“謙謙君子,溫潤如玉。”言畢,我便轉過頭去,狀似不經意用手撐著下巴道:“較之那個自以為是的國度,你勉強符合這八個字。”但是眼睛卻是藉著三米外的玻璃,仔細看著齊軒的表情。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嗎?”齊軒愣了愣,隨後再度笑開。“那真是謝謝你的誇獎!”話鋒一轉,齊軒從容的態度全然不見,話中反而帶上了些許……小心翼翼和莫名的期盼。

“八重……是在哪知道的這句話呢?”

“嗯——媽媽口中。”

“你媽媽懂中文?”

我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明顯有些舉措不安的齊軒,隨後眯了眯眼。

“懂又如何?”這句話我仍然是使用著中文。“掌握著一兩門外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齊軒閉上眼,嘴角拉開一道苦澀笑容。

“嗯。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畢竟這年頭人的第二外語都是英語。”

我半信半疑看著他。

“可是也要根據興趣愛好來不是?”

“嗯。”齊軒睜開眼,看著我,嘴角習慣性的拉開一抹笑容。“抱歉我失態了,但是……八重,可以、可以請你陪我一起說中文好嗎?”

我點了點頭。

“太好了呢!”齊軒笑開,眸中一如往常的溫柔,但是——

我卻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勁。

事件一

如果說,現在有什麼問題,會讓我覺得頭痛的話。

我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社·團·經·費!”

冰帝后援團的確十分的壯大,甚至囊括了新聞社、文學社、女子網球部、劍道部在內的多個社團,這都屬於冰帝后援團。

雖然後援團十分的壯大,其組成幾乎遍及了冰帝所有的社團,除了社長為後援團重要成員的直屬部分。

分佈廣泛、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