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個紀委工作人員正在做記錄,一邊寫著一邊皺眉頭。而那個負責詢問的,直接不耐煩的拍了拍桌子:「夠了!這就是你的態度?」

被對方這麼一「嚇」,賀雙明當即又不開口了,回到了剛才那雙手抱頭的姿勢。其中的一隻手,還是當初被周東飛踩碎的。雖然後來整形了,但是骨頭還是沒法回復,至今都難以動用。所以,只有另一隻手在輕輕扯著自己的頭髮,彷彿異常的憔悴。

但紀委辦案人員卻有點窩火了。一開始看到賀雙明的這個姿勢,還以為他馬上要撐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了。可是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這傢伙還是這個老樣子。凝重的程度沒有減少,但也沒有增加。彷彿一尊石頭雕塑,一動不動。

「賀雙明同志!」那負責審訊的辦案人員把「同志」兩個字著重加強了一下,說,「你身為市長正職,正廳級幹部,級別不低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不會不懂吧!讓你交代,敢於調查你,就說明你是有問題的。仔細想想,認真回答。」

賀雙明依舊無動於衷。

老子不開口,神仙難下手。而一旦說出了一件事,後面就會如江河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所以,賀雙明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是那些貌似嚴重、實則不痛不癢的「交代」。

辦案的幾個人絕對事情不好整,回頭去商量對策了。而根據規定,他的房間裡始終有兩個以上的辦案人員「陪同」。

今天的審問結束,賀雙明終於鬆了口氣。說實在的,這一天相當難熬。身體沒有受到打擊,但心理的摧殘太重了。就是不知道,明天呢?後天呢?自己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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