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大批記者再度包圍了過來,鏡頭對著周東飛啪啪閃爍。周東飛像是一個害羞的大姑娘,壓低了帽簷、扶正了墨鏡,就是不把正臉兒交給媒體。開玩笑,哥是個特種兵,是個特務頭子,在國外這麼高調是不可以的。

但是,這些鏡頭還是瞬間流傳出去了。韋傑夫的莊園裡,電視機前,小彼得正和小畜生韓復緊張觀看著電視畫面。因為他倆已經知道了,周東飛和司徒婭去執行這個艱險任務。此時看到周東飛拉風牛掰的走出來,兩個小子同時鬆了口氣。而且小彼得還滿意的點了點頭:「師父果然很厲害哦!」

一旁,捷琳娜也點了點頭,鬆了口氣。似乎,也在為周東飛得以平安完成任務而感到欣慰。

小畜生偷偷瞥了一眼,悄悄拉走了清芳,說:「師娘,咱擔心這個捷琳娜阿姨,有可能成為另一個小師娘!你瞧她那神色……」

「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貨!」清芳擰住他的耳朵,但忽然又停了下來,對著小畜生附耳說,「小子,幫老孃盯緊著點!要是你那老貨師父和這個捷琳娜阿姨有啥不對勁的,第一時間向我匯報,知道麼!」

清芳早就知道,周東飛和韓復的老媽米雅就說不清道不明的。如今,又有一個徒弟的老媽出現了,同樣又是個沒了男人的,這事兒能不揪心麼!

小畜生咧開嘴,悄聲笑道:「一定,咱娘倆關係那還用說麼……對了,前陣子我說要您那賓士600開兩天,您都不捨得給鑰匙……」委屈死了。

小畜生名下有心怡華亞的股份,他本人就是億萬富翁,老媽、二媽、師父、師娘、乾娘、大爺叔伯師爺爺……全都是。但是,一群大人管得很死,就是不允許他買車。才多大的年紀,雖然駕駛技術不錯了,但終究未成年呢,連駕照都沒有。所以,哪怕是跟清芳借車,清芳都不給。

「小混蛋,敢跟老孃討價還價了是不是!」清芳擰著他耳朵的手,再度加大了力氣。

小畜生呲牙咧嘴的笑著,任憑耳朵被擰著,就是不讓步。

「算了,回頭給你玩兒兩天,不過別瘋開!小孩子家的,萬一撞到人就麻煩了。」

「放心吧您嘞,咱那駕駛技術贊著呢,僅次於師父那老貨,嘿。」小貨興奮的撒丫子跑路,臨走前還留下一個曖昧的眼神兒,「師娘,要是您捨得把車送我,我可以給您提供不少有價值的訊息——都是關於師父那老貨的,嘿。」

「滾犢子!」清芳抱起雙臂氣哼哼的說。

……

此時,周東飛終於擺脫了大批記者的幹擾,乘坐著尤里烏斯那輛警車就返回,而且要向總統韋傑夫復命。這一次,尤里烏斯的司機被趕走了,因為尤里烏斯心情不好。於是,周東飛讓司徒婭開車,而他和尤里烏斯坐在後排。一路上,尤里烏斯的臉色很差,很死了爹一樣。

「老哥,節哀順變吧。雖然犧牲了六名戰士,但事情總算擺平了。再說了,幹咱們這一行的,不就是隨時準備著犧牲獻身嘛?」周東飛站著說話不腰疼。

「唔唔,是的是的!」尤里烏斯心不在焉的點頭說。他現在的腦子很亂,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總統兼老上司韋傑夫。雖然他一直很自負自大,但是這次被總統捏到了尾巴、抓住了把柄,事情就麻煩了。前陣子,就聽說總統有了「整頓」克格勃的意思。而且尤里烏斯也知道,總統最近對於克格勃的表現不是很滿意。那麼,總統不會藉此機會,把自己給整頓沒了吧?

習慣了高位,尤里烏斯當然捨不得掌權的感覺。而且他作為一個特務頭子,得罪的各方勢力很多。他在這個位置上,沒人敢拿他怎麼樣。可是一旦退下來,事情就不好說了。他的情況跟周東飛不一樣,因為華夏的職務近乎是終身的。哪怕周東飛不是龍影的政委了,至少還是政府高階官員,一般勢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