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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肖天和孟祥帥即便是不鳥周東飛,周東飛也無計可施。除非鐵了心的撕破臉,比如故意把海陽的經濟搞糟糕——撤出大量投資,或者給海陽製造大規模的治安衝突——慫恿大混子們惡搞,這樣能讓肖、孟二人很頭疼。
但是,周東飛會那麼做嗎?他不捨得,也不會因為自己的心情而拿著海陽的經濟社會發展開玩笑,更不會因為一點小小的不快而毀了數百萬海陽百姓的福祉。這裡當初是李正峰的根,也是他周東飛現在的根,真的捨不得。拋開一切不談,周東飛最基本的還是一名正直的軍人,是一個人民子弟兵,太無恥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期間,清芳生怕周東飛太鬱悶,甚至還勸周東飛真不行把老窩挪到省城去。但這是一句話的事情嗎?心怡集團在這裡已經紮根了,海陽已經成為了全國乃是全球的地下聖城。再說了,這裡凝聚了周東飛多少心血,豈能說扔就扔?
或許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肖、孟二人才會更加的不在乎。
都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現在味道怎麼反了過來?動盪時期,武夫當國;和平年代,文官天下。
而且現在是法治社會了,要是尋常衝突,基層的那些幹部肯定會被「軍方」這兩個字所秒殺。但是到了省部級以上的高層,相互之間都是有所關聯的。或許四總部的那幾個老妖怪還能面對大批封疆大吏而肆無忌憚,但周東飛現在的地位還不行。別人不敢輕易招惹他,他也不能太招搖的騎在別人脖子上拉屎。
周東飛的能量肯定大於肖天和孟祥帥,但不見得比人家背後的背景更強悍。兩個副省級領導的背後,會是多大的背景?周東飛心中有數。就好像一個副市長很難任命一名縣委書記和一個縣長,所以同樣的,一個正部級的大員也很難成為兩個副省級正職的背後大樹,這是明擺著的事情。
所以,眼看周東飛現在繁花似錦、烈火烹油,但事實上好多事情還得小心做、慢慢來。這還是應了王永慶的那句話:人到盛時需謹慎。
為此,周東飛還特意寫了兩個橫幅掛在了書房之中,親自手書。左邊兩個字是「制怒」,右邊兩個字就是「謹慎」,用以自警自勉。梅姐看了之後啞然失笑,說周東飛這犢子是變了性了。清芳倒是啥也沒說,只是找了海陽最出色的裝裱匠給裝裱之後掛上完事。
清芳裝裱回來後還說,那裝裱匠見了兩幅字直說「周先生的字好風骨、在咱們海陽可稱大家了」。周東飛則笑問,「那他沒說這幾個字背後的那股子憋屈勁兒?」清芳撇了撇嘴,笑稱:人家做生意的,看出來也不敢說不是——誰敢得罪你這活祖宗喲。於是周東飛哈哈一樂,抱起清芳就來了個甜蜜蜜,這貨說清芳喊「活祖宗」的時候最動人,非要讓她在床上喊個痛快!清芳大窘,撲騰不止,但再撲騰也沒能改變絲襪已經被脫下來的事實……
一番溫存,香汗淋漓。周東飛匍匐在自家女人的身上,竟莫名感覺到了一絲疲憊。以他那變態強悍的體力,這疲憊自然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內心。清芳心疼的在他額頭上擦了擦微微滲出的細汗,「壞人,還不『出來』,孩子都險些被你折騰醒了。」
周東飛微微笑了笑,翻身下「馬」,但雙臂依舊緊緊抱著清芳。「說真的,哥真的有點累了。」
「累了咱就歇歇。」清芳手指在他胸口輕輕摩挲著說,「再大的官,說到底也就是份工作,也無非是給百姓打工的對不?大不了這份工咱不做了,本質上跟工人辭職一樣啊,有什麼呀!你回來做你的居家男人,姐又不會因為你沒工作而瞧不起你是不?」
說著說著,連清芳自己都笑了。開玩笑呵,哪個女人會瞧不起這麼拽的男人呢?
「嗯,做個居家男人也不賴,至少能陪陪老婆孩子嘛。」周東飛笑著點了點頭。
周東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