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林大喜,但他不是軍人,不由得問道:「這裡距離島倭國比距離華夏更近,他們不會也派軍艦、或者大量戰鬥機來追吧?」

「那就是正兒八經的開戰了!」螞蚱笑道,「如今僅憑島倭國的軍力,還敢跟咱們爆發全面戰爭?借給它十個膽子它也不敢!現在的這片海域,早就不是百餘年前的甲午年間了,哈哈!再說了,今天是島倭國新天皇剛剛即位的日子,島倭國維持穩定還來不及呢。」

「這倒也是。」白家林笑了笑,「這群孫子剛才追得急,現在悻悻而回,簡直就像挺著杆肉槍去找大娘們兒,結果發現屋子裡站著的一群全是壯漢,很失落啊,哈哈哈!」

白家林的簡單直接,幾個人都已經熟悉了,只有螞蚱是第一次見識,也不得不莞爾一笑。但是笑容隨即閃去,代之一抹憂鬱:「這次直接動用軍艦來營救你們,已經是出了奇的大手筆了。下次,萬一總教官也需要營救的話,對方要是早有防備,估計我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而退回去的那些島倭國軍警人員,在悻悻退回的同時,也最終確定:根據剛才逃離的那三個華夏人的特貌特徵判斷,沒有最大的嫌疑犯周東飛!

帶著這股子怨氣,島倭國軍方和警方這次要徹底搜查一個底朝天。而且,海岸的封鎖必然會更加的嚴密。哪怕下次周東飛也有華夏軍艦接應,但他們也能保證——絕不會讓周東飛有機會逃到公海上!

……

就在白家林等人離開島倭國當日的白天,裕仁正式登基!

整個島倭國雖然籠罩在老天皇駕崩的悲傷氣氛中,但對於新天皇的即位,還是表達出了足夠的敬意。而且那個平民出身的皇后,也給大家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一步步走向了那個象徵皇權的寶座,裕仁龍驤虎步,首次表現出了與他實力不相匹配的自信。端坐在上面,俯視大殿裡那些前來拜賀的貴族,以及內閣裡的諸位大臣,裕仁天皇志得意滿。瞧下面那個瘦矮之人,可是島倭國的首相。但是現在,不一樣要向自己低頭嗎?首相,說到底就是舊時候的丞相,面對帝王依舊要屈尊。還有三大家主,如今也帶領大批貴族向自己拜賀。

此外,各國的元首紛紛發來賀電。這些元首的名字,隨便扯出去兩個就能震動一方。當然,連華夏的一號首長也發來了賀電。

這就是至高地位的妙用。哪怕只是虛的,但在正式場合之中,依舊至高無上。

由紀子身穿華服端坐旁邊,冷眼旁觀裕仁那跳樑小丑般的裝逼模樣,心中暗罵「小人得志的嘴臉」。

當整個登基大典結束,由紀子也有些累了。出於對老天皇的尊重,裕仁名以上的寢宮依舊是原來的那一個。剛才喧囂的拜賀,如今寂寥的皇宮,讓由紀子有種恍如隔世之感。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自己就成了皇后了?

皇后,好生僻的稱呼。在當今的世界上,實行王國制、元首稱「國王」的還有幾家,但實行帝制、稱「皇帝、皇后」的真的不多了。她由紀子,不會是現今世界上唯一的一個皇后吧?以前,還真沒有太認真的想過。

就在由紀子準備回去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裕仁邪惡而陰冷的聲音——

「皇后,今晚朕要去你那裡!哼!」

看侍從已經退去,由紀子冷笑:「怎麼,這就張揚起來了?別以為自己登基了就了不起!敢來我那裡,照打不誤!」

「已經換了天了,你這潑婦還敢放肆!」裕仁壓低聲音,惡狠狠怒道,「如今的這座皇宮,朕說一不二!」

「有種你來試試!」由紀子說完,轉身就走,毫不理會背後咬牙切齒的裕仁。

而回去之後,由紀子就找到了周東飛,說裕仁今晚可能來噁心人。周東飛想了想,「你估計,他會從什麼方向走到這座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