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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漣見天啟但笑不語,接著說道:“假如真像皇上所說的那樣效果只是當時有用過了沒有,臣想武大人說的藉助外力這方法可以用一用。”

天啟看著楊漣說:“看來楊大人領悟到不少,你就說說怎麼藉助外力?”

楊漣說:“這官員不接受朝廷的宣傳或者宣傳的效果不佳,是因為京師跟各地的交通不便相距太遠的原因。藉助外力就是要讓當地百姓監督,假如百姓能夠監督官員那麼官員做起壞事就會有所顧忌。”

天啟想了想說:“百姓怎麼能監督官員?又怎麼敢監督官員?”

楊漣說:“首先要將百姓發動起來,告訴他們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把官員監督好就是自己當家作主,是平等和自由的體現形式。要告訴所有人官員施政各有方法,但平等和自由是皇上總結出來的必須遵循的道理,如此一來官員們就算想做壞事都會顧忌猶豫,都察院掌握情況也不會老慢一步。”

讓百姓監督官員這本身就是一句笑話,官員要做什麼不要說普通百姓,就算身邊人也不一定能知道,頂天了只能算是監視。楊漣也明白這個道理,他的想法並不是真要百姓去監督官員,只想讓百姓透過監視延遲或減慢官員欺上瞞下的節奏,有利於朝廷及時監管,看來楊漣心中還是以朝廷監管為主的,這就讓天啟大為放鬆長出了一口氣。

這發動百姓肯定繞不過提倡**這一道坎,現在**意識和**手段都還稚嫩,比如說朝中選官員時的廷推制度只能算有一點**萌芽,不能說很完善值得推廣。假如貿然搞什麼不能掌控的**,到時候出現大面積的**那是一點也不希奇的,飲鴆止渴的事萬萬不能做。在擔心**的同時,天啟還擔心楊漣自己受了**意思的影響,不要說現在,就算再過幾百年後,流行的**形式和內容也不完善。

天啟對楊漣還是很看重的,最早的培訓人才天啟就找的他,認為此人忠誠聽話精力充沛是個有用又好用的人,心中已經把他作為後備力量在培養。現在楊漣猛地說出要發動百姓做事讓天啟很吃驚,假如是其一時衝動也沒有什麼,就怕這是他深思熟慮的結果,那就說明他的思想受到了龍華民等泰西人的毒害,這就讓天啟有了自己開滿鮮花的的後花園中長出了雜草一般的感覺。

天啟想了想問道:“楊大人認為朝廷監管和百姓監督這兩者誰更有效力?或者說你更傾向於主要用哪一種方式?”

楊漣說:“當然是傾向於從上而下的監管,現在的百姓連識字的都沒幾個,他們只能用但不能用在關鍵之處。”

天啟點頭緩緩地說:“不識字也不代表沒思想,但是就算都識字也不能輕易發動百姓來爭論或者一起來做什麼事,要讓他們做事就必須能夠有效控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不能輕易涉深犯險。你回去後想一想怎麼宣傳,這辦法耐用無公害生冷不忌,比起什麼**自由更好控制和解釋。至於說官員的監督問題,最好讓各地主官和選擇他們的人簽署連帶責任,當方土地當方靈這話可不是說來玩的。”

見楊漣點頭稱是,旁邊沉默了半天的鄧玉函問道:“楊大人說當年被一個叫魏閹的人排擠陷害,請問這個魏閹是不是東廠的魏忠賢魏公公大人?”

魏忠賢是東林黨人心中永遠的痛,也是楊漣最不願意提起和想起的人,見鄧玉函問得直接,楊漣無奈點頭道:“正是此人。”

鄧玉函點了點頭繼續問道:“請問楊大人,你現在還恨他嗎?”

楊漣這時突然想起天啟在場,自己跟鄧玉函自顧自問答有些不妥,於是說道:“今天皇上接見我們應該說國事,個人恩怨不該在此時提起,鄧先生如果有興趣我們可以私下談。”

鄧玉函也明白過來了,轉身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