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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言喻。
夏文想著,若是能為搭救舉子出一份力,他也不會吝惜,可他問了兩件事,呂秋一件都沒說,反是感嘆了這麼一番大空話,夏文倒不知說什麼好了。
夏文馮殷沒說話,倒是一道來的劉崇頗為呂秋的情緒感染,劉崇激動道,“呂兄所言極是!監察司抓人一事,委實令人氣憤,若今日不言,怕將來再抓的就是你我了!聯名書在哪兒,我籤!”劉崇取了筆墨便要在聯名書上添了自己的名字。
夏文勸道,“劉兄還是且再思量一二方好,朝廷之事,縱使監察司有冤案,也該按規矩向刑部申冤,這般聯名,不大妥當。”
劉崇正色道,“墨山兄,我們聯名就是向朝廷申訴冤情了。”夏文,字墨山。
夏文道,“申訴冤情該寫的是狀子,這算是什麼,通篇說監察司的不是,說監察司冤了朝中官員,冤了城中舉子。先不說舉子的事,先時監察司辦的官員的案子與咱們有甚相干,你我又怎能知其中內情,那些說不定都是御裁的,你們說是冤枉,難道說陛下是錯的不成!就算說監察司的好壞,也該就事論事,怎能帶有偏狹之心,難道監察司所做諸事都是錯?還是說監察司本身就是錯的?我們不過是來春闈的舉人,對國家大事知之甚少,萬不該出此輕浮言詞,失了你我的本分!”夏文是打過官司的人,他哪怕不瞭解官場,也知官場不似同鄉想的這般簡單。他們不過是來春闈的人,何苦摻和到這些政治爭鬥,白白壞了心志,做了犧牲。
夏文當真是一片好心,那呂秋卻是憤怒至極,高聲道,“鳳武皇帝都說過,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你我習得聖賢文章,安能不以天下為己任!墨山堂堂七尺丈夫,焉何這般畏縮自私,只顧自身安危前程,置那些無辜的被關在監察司的舉子們於何地?墨山可知,那兩百五十一名被關舉子中,別的不論,咱們蜀中舉子便有十人。就看在同鄉的面子上,也不該這般冷心冷意才是。“
夏文也有些不悅,道,“救人的法子何止千萬,何必要用這等以眾脅君的法子。”
呂秋激昂道,“我等皆是忠君愛君方有此忠貞之言以薦君上!”
馮殷受不了這等神經病,冷冷道,“天底下若都似你這樣的去忠君愛君,當真是君上大不幸。道不同不相為謀,這種混賬聯名書,你去找別人籤去吧!墨山一片好意,你充耳不聞,我看你是腦袋給驢踢了!”
夏文還委婉一些,馮殷卻是當面直言,不給呂秋半點面子,呂秋的臉脹的一陣青紅,指著馮殷道,“馮貞言,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小人!”
馮殷一拂衣袖,“原話奉還!”
呂秋氣個仰倒,捲起自己的聯名書,一拽劉崇,“君乃芳草,焉何住這濁臭之地!”他將劉崇給拽走了。馮殷道,“劉兄,還望你考慮清楚,是與那些人一併胡鬧,還是在這兒安安生生的複習課業文章?”
劉崇腳步一頓,還是跟著呂秋走了。
馮殷望向門外,過一時道,“也好,跟弟妹說一聲,正好省下一個。”
夏文給馮殷逗笑,“貞言莫惱。”
馮殷苦笑,“咱們三人一起自家鄉來帝都,劉兄雖不似你我同窗情誼,也同住這些日子,不想他竟跟著呂秋去了。可嘆可嘆。”
夏文素來想得開,道,“屈大夫都說,天下皆醉我獨醒。劉兄大約同樣憤慨監察司之事吧。”
夏文並未將劉崇的事放在心上,他同劉崇本就無甚交情,只是大家都是同鄉舉子一道來帝都做個伴。夏文高興的是馮殷與自己看法相近:監察司的事不是他們小小舉子能干涉的。
馮殷道,“咱們不往那混賬聯名書上簽名,怕那些不明就理的要當咱們是膽小懦弱之輩了。”
夏文道,“咱們先跟阿白他們商量商量,呂秋能來找咱們,說不得也有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