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春連忙肯定的點了點頭,他才半步一回頭的去洗澡了。

站在窗戶前拿著抹布看著這一幕的昴流有些無奈的看著花春走近,“我愛羅君……還真是很依賴神威你呢。”

“是嘛?”花春沒怎麼放在心上的回答道,已經意識到為秩收拾殘局是自己重生的代價,或者說,是工作後,她已經把照顧我愛羅當做是需要好好對待的工作了,因此,將對方理所當然的視為自己的責任之後,對於男孩格外的依賴,花春覺得並不需要特別注意,“他要是不那麼依賴我的話,我才會覺得很困擾呢。”

這麼說著的少女笑著捲起袖子拿過了昴流手中的抹布,“好啦,窗戶就交給我抹好了,至於昴流君……就先去把地拖一下吧?”

花了大半個上午,新房子裡大半部分的房間都被清掃一新,而我愛羅的沙遁和風遁忍術在某些方面極有奇效,讓他們省了不少力氣。

洗完澡後,穿著新買的印花白t恤和卡其色的短褲之後,額頭上貼著紗布,遮住了在現實世界中二爆表的“愛”字的我愛羅,看上去就是個正常的乖巧孩子。

吃過午飯,因為不能留下我愛羅一個人,花春只好牽著我愛羅,將他帶著,跟著昴流一起向學校走去。

雖然去過好幾次並盛中學,但是第一次從真正屬於自己的“家”走去,陌生新鮮的道路讓花春感到格外不同。

“這裡的學校會教……忍術嗎?”路上我愛羅有些緊張的看著街道兩旁和沙忍村完全不同風格的建築,天真的小聲詢問著花春。

“嗯?”聽到這個問題,花春想了想,“……一般的學校,應該都不會教啦。忍者話,或許有些學校會有些社團,有些地方會有道場教授吧?”

“誒?”我愛羅聞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學校,不教忍術的話,那要教些什麼?”

“這個嘛,很多呀,”花春興致勃勃的數了起來,“比如語文啊,數學啊,英語啊之類的,還有化學,物理,生物……”

我愛羅茫然的看著她,“這些可以殺人嗎?”

“誒?”花春愣了一下。

“……學校不教怎麼殺人的話,畢業之後要怎麼執行任務?”我愛羅完全屬於忍者世界的邏輯思維,讓花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這個……唔,畢業之後,大家會做不同的工作啊,比如……嗯,比如科學家啊,工程師啊,律師,醫生啊,什麼的……不會殺人的啊。”花春努力的朝小孩子解釋。

“可是……醫生不就是醫忍嗎?”我愛羅越來越困惑了,“學校不教忍術的話,醫忍要怎麼治病呢?”

“……這個……”花春開始努力的組織語言,試圖解釋醫忍和醫生的區別。

但是我愛羅繼續問道,“而且……沒有忍者的話……誰來保護村子呢?想要委託任務的人要到哪裡去委託呢?”

花春:“……唔……這個……”

被逼問到絕境的花春咬了咬牙,祭出了大人們專用的搪塞名句,“……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皇昴流:“……噗。”

我愛羅懵懵懂懂的看著她,“哦”了一聲。

當他們到達並盛中學的時候,正好是下午第二節課的上課時間,除了操場上上著體育課的學生,學校裡的其他地方几乎空無一人,花春下意識的抬頭望了望教學樓頂的天台處,沒有發現雲雀的身影,才有些鬆了口氣的走進了校園。

我愛羅好奇的看著圍著鐵絲網的運動場,拉了拉花春的手,“那些人……是囚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