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你。”

邊說邊吻,呼吸的熱氣噴在寧舒耳根那塊,寧舒握著他慾望的手一抖,幾乎本能地往回縮。 “你要是不肯幫我,我只能自己去廁所了。真冷啊~手又痛頭又痛,這兒也痛,白天還在外面吹了風,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感冒呢?”

這是從哪裡學來的可憐戰術?換了從前的秦朗,怎麼也做不來這種事啊?寧舒滿腹狐疑,然而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秦朗的手已經伸進了他睡褲裡。

慾望別挑撥是很正常的事,何況秦朗那技巧,可是寧舒他拍馬也趕不上的,於是隻能依葫蘆畫瓢,有樣學樣地動作。

房間裡就只有兩個人粗重的呼吸,如有慾火焚身,最終統統墜入那深不見底的黑暗裡,有那麼一瞬間,時間幾乎是靜止的。

寧舒渾身都溼透了,胸口上上下下劇烈起伏,吻越吻越深,帶著難以描述的渴望,明知道不妙,卻還是捨不得停。

理智盡失那一刻,秦朗猛地從寧舒嘴裡退出來,滿眼的溫柔都掩蓋在夜色裡,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寧舒的腰,似乎有些懊惱:“這麼熱情,看來是真的很想我了。先欠著,下回一定要一塊討回來。”

隔了好久,才幾不可聞地聽到一聲“嗯……”,那張紅得可以滴血的臉已經全埋進了被子裡。 一開始,或許並沒有火燒火燎的愛情,是隨著時光推移,才一點點累積起來,等明白過來的時候,這份感情,這個人,都已經割捨不下了。

或許真的是姻緣天註定吧,能夠擁著這樣一個人在懷裡,秦朗覺得無比慶幸。如果沒有遇見他,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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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鮮幣)秦家有獸第六十四章 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秦朗居然不在,衣服穿了一半,門開了。

“醒了?”

秦朗穿著寧舒他姥爺那件軍大衣斜倚著門框:“這一身怎麼樣?”

寧舒憋不住笑了,老爺子爽朗的笑聲也從樓下傳了上來:“阿朗,快下來,棋盤都擺好了,還磨蹭什麼勁?”

“哎~就來。”

看樣子,這一老一少倒相處得真不錯。

真是不可思議,老爺子跟寧爸不對盤,見面說不上兩句話,村裡人人都知道,想不到秦朗這個第三代倒很入他的眼。

問題是,現在好得跟爺倆似的,哪天他倆的事捅破了,第一個拿著掃把追著秦朗掄的,保不定就是老爺子。

老爺子可是吃子彈長大的,拳頭比脾氣還硬,能輕易繞過秦朗嗎?

寧舒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你這樣討他老人家歡心,我們的事……姥爺他也不見得會贊成。”

“那又如何?”秦朗居然笑了,飛揚跋扈的樣子,“我是看老爺子人好,脾氣又跟我對盤,合得來才逗逗他。我們的事嘛,他老人家能理解最好,就算不贊成,也沒什麼大不了。”他人一下子湊到寧舒跟前,“反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難不成誰還能讓我兒子再回你肚子裡去?一天到晚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怎麼長得好?”

“又胡說什麼?吃了早飯我帶你去看看手上的傷。”看秦朗要拒絕,又補了句,“順道我也要去搭個脈。”

這麼一說,秦朗再沒有反駁的理由了。

鄉下破赤腳醫生,秦朗還真不放在眼裡,然而老中醫看完他的傷口,居然大言不慚地說:“骨頭裂了,這幾天最好別著力。”

敢情這老頭子有透視眼,能當X光照?

秦朗揚著眉毛不說話,寧舒倒是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要上夾板嗎?”

“嗯──最好打層石膏。”

“那就麻煩您了。”

右手被包成粽子的秦朗從頭到尾就沒有任何發言權,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