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做飯是要給自己喜歡的人吃的,要他給一個強|奸|犯做,他可沒那麼好的心思,說不定一包耗子藥藥死他。

鍾離軒看著那人不甘願的神色,冷哼了一聲。

“我記得我說過,不許你再提起那個女朋友。”

“你!”

安諾氣急。這算什麼!非得存心挑出點錯誤加諸到自己頭上嗎?這男人簡直不安好心!

鍾離軒“啪”地一聲合上了手中那個精巧的打火機,又是一聲冷哼,“別想了,她死了。”

短短六個字,一下子狠狠戳進了安諾的心窩。

“他媽的你就不能口下留情一點嗎!萬一她還活著怎麼辦?!萬一她沒有死呢!”

“這是事實。就算她沒死,也已經是個老太婆了。”

“鍾離軒,你成心的是不是!”

安諾猛地伸出手揪住了男人的衣領,眼睛裡跳動著熊熊的怒火。

自己已經夠悲慘了,這個男人為什麼還總是要往他最柔軟的地方捅刀子,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面對這殘忍的事實!難道他連回憶一下過去美好生活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安諾已經揚起拳頭準備結結實實朝著他的臉上來一拳,卻突兀地被鍾離軒給圈住了腰,按住他的後腦勺就被吻了個正著。

第二次被強吻了。

而且還是舌吻。

舌頭幾乎被追得無處可躲,津|液甚至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處。

車裡的空間本就狹小,安諾更是反抗不開,從頭到尾都被男人給佔據了主動。

“安諾,你是我的。”

他壓低了聲音,說得不容置疑。安諾的雙手忍不住緊握成拳,一字一句偏不遂了他的願:“我,不,是!”

鍾離軒陰沉沉的眸子裡快速閃過一些東西,拇指撫過那人被吻得豔紅的唇,再次重複了一遍。

“許安諾,你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什麼的……還是逃不掉啊……|||||||||

☆、看透

“我、不、是!”

再說多少遍都是一樣。

他就是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屬物。

這麼執著的重複這句話,男人不過是為自己貼上了標籤,將自己當做了他的所有物,說到底純粹都是內心的佔有慾在作怪。

安諾直直地與他對視,琥珀色的瞳眸裡幾乎就寫了四個字——絕不妥協。

車門早就不知道於什麼時候關上了。

明明是安諾先越過了界,衝到男人身上去的,現在的情況卻是完全顛倒了過來。

鍾離軒高高大大的身材壓著安諾,將他徹底禁錮在了車座與自己的身體之間,動彈不得。

果然是上了賊船,哦不,賊車了。

“放開我!”

安諾著惱地將手撐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推他,結果是紋絲不動。

力量懸殊果然很大。

“安諾,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討厭我,想離開這裡,不是嗎?”男人一雙墨色的眼眸就像兩口深不可測的潭水,此刻卻只倒映出安諾倔強的面容,淡金色的頭髮為其染上了一抹亮色。

男人仍是用那種波瀾不驚的口氣說:“你從來就沒有真正接受過現實,心裡想得是一碼事,嘴上說得又是另一碼事。你很懂得審時度勢,卻又是絕對不肯吃虧的,一邊厭惡著我,一邊又因為自己對外面世界的一無所知,所以不得不依賴著我。許安諾,你果然是個無比聰明的人。”

安諾呆看著身上的這個男人,目光閃爍,欲言又止。

完全……被看透了。

條條句句,字字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