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字邊的那個穆?”

“不是,就是木李,木子李的木李。”

安諾忍不住笑出來,“真是特別的名字。”

“還說呢!”棕毛頓時轉變為一副氣鼓鼓的表情,“S和L那兩個傢伙總是笑我的名字難聽!這有什麼好笑的啊!還不都是爹媽給取的?!”

“誒?”

就是那個藍毛和白毛?

“他們叫什麼?”

“唔,L的話,他姓陸,叫陸路。”

噗——

安諾一口水徹底噴了出來。

露露?某白色液體飲料嗎?

“那個藍毛,他叫舒科。”

!!!

舒克!!!

為什麼不叫貝塔?!!!

安諾弓著身子狂笑,差點沒岔了氣。

小M還在很驚奇地看著他,“安諾,你在笑什麼啊?”

……

代溝哪代溝。

他一30年前的老古董懷念著熟悉事物的心情這些現代人果斷是不會了解的啊。

而這種近乎於放肆的笑也完完全全吸引了在一旁的男人的目光。

真稀奇。

他旁邊那個棕毛,到底是什麼人?

“鍾離軒,你天天都到這裡來,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在男人堅持不懈地出現在這裡一個月零一天時,安諾終於忍不住坐到了他的對面。

“不可以嗎?”鍾離軒抬起頭來,淡然反問。

不可以什麼?不可以到這裡來?還是不可以喜歡上他?男人話中所指安諾不得而知,沉住氣悶著聲說:“這裡有這麼多的人,你又何必總盯著我一個人。挑一個更討喜的帶回去,隨便你想怎樣都可以,這難道不好嗎?比如小木看起來就比我要好多了……”

他誠心誠意地開始向男人推銷自己的朋友。

在這裡沒有被戴上寵物環的人那就意味著還是自由的。而棕毛似乎對這個面僵一般的男人十分有好感,若是將他們兩個撮合到一塊去,不僅可以成就好事,自己也可以就此解脫。

真真切切是一舉兩得。

安諾的如意算盤打得精,鍾離軒卻一點都不領情。

“我說過,我不會始亂終棄的。”

“切。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話不投機半句多,安諾抬腳就走。

正好小木急匆匆地過來拽住了他。

“安諾,舒科不理我了?怎麼辦?”

“誒?你們不是一向要好嗎?發生什麼事了?”

“就……我拉著他一起看你說的那部《舒克和貝塔》了嘛……”

“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某個拖人下水的混蛋再次毫不留情地狂笑了起來。

順便感慨,小木啊小木,你可真是我人生中的開心果。

“開心果”同學在安諾的指導下給藍毛送去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兩個人和好如初。

看著兩隻貓耳生物滾在一起互蹭著,安諾抖落了一堆雞皮疙瘩。

這樣的場景——

其實還是挺有愛的。

說到底,自己不應該去妄測別人的心思。而且總覺得在潛移默化之中,他似乎也受到了不少的影響。

是對還是錯,是好還是壞。

一點兒都不能妄下定論。

寵物與主人之間可以互相產生愛戀,那麼……寵物與寵物之間呢?

只有6個月的時間可以用來挑選自己的主人,選不到就會被默冉隨意“打包派送”出去。

小木還剩兩個月,藍毛只有一個月。

可他看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