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凌雲劍宗的弟子,你要是敢動我們,我們凌雲劍宗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馬壬平看著臉上帶笑的金衣人,話語之中。充斥著色厲內荏的感覺。

金衣人看著馬壬平,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但是眼眸之中,卻帶著一絲的冰冷。

而那米姓女子。這一刻接著開口道:“前輩,我們這次行道天下,乃是封了師長之命。至於這一次冒犯前輩,實在不是我們的本意。”

“那個我們都是被青竹道尊帶來。他只是以和我們宗門長輩有交情的名義,讓我們給他幫忙。我們真的沒心冒犯前輩你啊!”

米姓女子的話,讓他人好似找到了逃生的路,一個個也都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總之他們的話語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他們是被青竹道尊脅迫來的。

“這麼說來,各位來我無空教的聚會,也是無意的了?”金衣人等諸人說完,笑吟吟的問道。

馬壬平趕忙道:“這個自然,我們要不是被人脅迫,怎麼敢來前輩這裡生事。”

“長輩有命,晚輩不可不從,看來此事真的不怪你們,不過你們和青竹道尊一起,衝撞了我們的祭奠,就算是我有心放你們離去,那些無空老祖的信眾,也不好答應啊!”

金衣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之色道。

馬壬平等人既然能夠在偌大的凌雲劍宗混到中層的位置,自然不是普通的凡俗之輩。

他們在互相對視了幾眼之後,還是有馬壬平道;“前輩您在無空教德高望重,還請前輩幫晚輩等人開脫一二,我等定不忘前輩的恩德。”

“對,我等自然不會忘記前輩的恩德。”

金衣人沉吟了瞬間到:“也罷,既然你們真的是無意所為,那我就給你們說一下情。”

說話間,他漫步走向了遠處一眼望不到邊的無空教信徒之中,那些本來狂熱無比的無空教信徒,在看到他出現的剎那,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恭敬之色。

雖然馬壬平等人修為不差,但是此時他們可不敢運用什麼法門偷看,畢竟他們的修為,和這金衣人差的太遠。

要是被金衣人發現,從而動怒,那麼他們活著出去的希望,就降低一半。

一刻鐘之後,金衣人走了過來:“經過我一番勸解,這件事情可以不用追究。”

馬壬平等人心中狂喜,一個個心說要是能不追究的話,那自己這條性命算是保住了。至於如何報仇雪恨,那就是會轉山門,向長輩們哭訴的事情啦。

“不過呢,他們也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們每一個人都要向無空老祖磕頭賠禮。”

作為凌雲劍宗的弟子,馬壬平等人一個個都習慣了昂首看天,要不是落入別人的手中,他們絕對不會做出磕頭賠禮的事情。

可是看著四周那些一眼望不到邊的信徒,感受著那些眼眸之中充斥的怒焰,馬壬平有些害怕了!

他心中很清楚,要是這金衣人不庇護自己等人的話,那麼等待著自己等人的,恐怕就是死路一條。

該死的青竹道尊,恐怕早就把他們這些人給忘了!

畢竟他是道尊級別的存在,就算宗門知道自己等人的死和他有關,恐怕也不會因為自己等人,和青竹道尊翻臉。

“諸位師弟,以愚兄之見,既然咱們做錯了事情,那就應該賠禮道歉。”

馬壬平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之後,目光冷冷的看著下方的諸人。就好似一頭準備暴起傷人的兇獸。

誰不想活著走出去呢?更何況馬壬平已經率先開了口,其他人趕忙隨聲附和道:“師兄說得對。咱們師尊早就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等既然錯了,應該改正。”

在眾位師兄弟的一致擁護下,馬壬平第一個跟著金衣人走向了那被信徒所簇擁的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