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單薄的衣服迅速的從肩上話落下去,她能夠感覺到身體內膨脹著的渴望。

凌睿爵胳膊撐在床上,吻深入了一些,他甚至聽到了心絃內有什麼東西咔嚓斷裂的聲音,還是激不起他絲毫的興致。

完全找不到那種感覺。

他停下了動作,任憑樓天悅攀著他的肩膀,解開了他身上的紐扣,那種感覺還是捕風捉影般,瞭然無蹤。

難道不是她?

腦海中竄出這句話,他翻身起來,離開了大床,背對著她扣著紐扣。

他再一次離開了她。

樓天悅驚慌的看著他的背影,一個念頭豁然出現在腦海中,不,這一次她絕不會讓他離開她,無論如何都不會。

她站起來撲了過來,從身後抱住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掉在了地上,“阿爵,不要離開我,不要,上次你丟下我,我一個晚上沒睡覺,都在想你,求求你,這次不要離開我。”

凌睿爵看著摟在自己腰部的手,握了握,拉開了,“穿上衣服,我在外面等你,送你回家。”

感覺不對,他不能確定那個女人不是樓天悅,可他必須查清楚。他想,這件事不會難。

摩爾俱樂部樓下,黑色的邁巴赫猶如暗夜中一頭蟄伏的巨獸,隨時都有爆發威力的可能。

凌睿爵靠在車門前,目光冷然落在水面上,回憶著那天的情景,到底他錯過了什麼?為什麼那天會突然失去記憶?兩杯酒有如此大的威力?

“嗡——嗡——”

手機震動起來,是蕭絕然的來電。

“阿爵,到我的別墅來一趟,我給你看些東西。”說完,蕭絕然就結束通話了通話。

凌睿爵看著手機內一閃即逝的名字,皺了皺眉頭,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了他的風格了?

蕭絕然別墅,長沙發上,蕭絕然一手握著一杯紅酒,一手搭在沙發背上,目光淡然看向茶几上的一摞照片,得意的笑容掛滿了整張臉。

嗯哼,阿爵,這次我先掛了你的電話,我就不信你不立刻趕來,這次來,非讓你大大出血一次不可,竟然摔碎了我的粉彩瓷瓶,我讓你賠償五個來。

杯中的紅酒被他一飲而盡,他順手把空了的酒瓶放在茶几上,拿起桌上的那一疊照片,欣賞著。

“篤篤篤,篤篤篤。”

門被敲響,他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把照片翻過來扣在了茶几上,他要製造些懸念才過癮。

凌睿爵站在門外,並沒有打算走進來,冷冷的看著他,“什麼事?”他還記著蕭絕然上次侮辱樓天悅的話,不打算進門。

“不進來?那好,你可以走了,只不過有些有關女人的秘密,你就看不到了,不要後悔哦。”蕭絕然並不著急,反而淡然說著,狡黠一笑,轉身就要關上房門。

腳,堵住了他的門,凌睿爵一腳跨進來,順腳踢了他一下,“讓我空跑一趟,我饒不了你,新帳舊帳一塊兒清算。”

小腿上捱了一下,蕭絕然跳著腳往前竄出去,哀嚎著抱怨,“阿爵,你怎麼這麼恩將仇報,我把你那個樓天悅的底細查清楚,幫你澄清了你的一個錯誤觀念,你不僅不感謝我竟然還踢我,我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太沒道理了。”

一時情急,他竟然說漏了嘴。

凌睿爵聽到他的話,眉頭凝住,快速閃到他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你查到了什麼?”

他剛剛懷疑在酒店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不是樓天悅,現在蕭絕然竟然提出查到了樓天悅的資料,他有些心急。

“哎喲,阿爵,爵少,你能不能手下留情?我快被你掐死了。”蕭絕然手舞足蹈,可憐兮兮的嚎叫著,不覺悲嘆,懸念沒設立好,反而讓自己吃了不少苦頭,太不划算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