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衝著墨鎮而去;沒有帶上厲小妙他們兩人;準確的說是厲小妙想要上車卻被厲韶鋼給拉了回去;他敢於讓厲家這個寶貝小魔女跟著葉一哲是因為他有把握在高原省控制她的行蹤;這個時候就算能夠了解葉一哲的行蹤都沒用了;他處在對方的位置上恐怕生死也是未知之數;看著最後他走出來的樣子;看上去是很平靜的模樣;但是那一舉一動;每一個眼神;都是充滿了爆發力還有戾氣的感覺;他必須得去釋放一下戾氣;無疑那些來高原省的人是最好的渠道。

這個時候他顯然不會去用什麼軍方的要求來攔著他;哪怕違反機率他也是無法做到這一點;只是看著瞬間就是遠去的車影默唸了一聲祝福。

康卓已經這個樣子了;葉一哲可不能再出事了。

如果只是那些人的話他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擔憂;可是現在多了一個他信;那麻木的中毒症狀;很明顯的他們是被他信殺死的;這一點葉一哲也肯定很清楚;為了報仇他必須得對上他;這個對現在的他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厲韶鋼逐漸的有了一種局勢已經脫離掌控的感覺;高原省這趟渾水參與了對厲家來說不是好事。

沒有通知任何人;葉一哲將車直接開到了山上;到了無法前進的地方;他才是下車將康卓的屍體抱起;朝著山頂那個天葬臺而去。

自從哲楊死後;這個天葬臺也是被世人所知;不少的大師都是選擇了這裡來舉行天葬儀式;一來這裡的風景確實很好;在現代化破壞嚴重的今天;有這樣一個純自然的天葬臺已經很不容易了;尤其對於墨鎮這樣的小鎮子;他們又不是什麼特別出名如同桑騰那般的大師;一般都是自家架設一個;現在有了這個機會他們肯定不會放過;而且死者家屬也肯定願意選擇一個更好的地方;二來這裡是哲楊天葬的地方;能夠和活佛在一個地方歸去;這個對於很多家庭來說是不可想象的;在以前也根本不可能;歷任活佛沒有一個如同哲楊這般草率的;都是由官方組織一次大型的儀式;就算哲楊退下很多年也應該是那個樣子;不過最後卻因為康卓的堅持加上眾所周知的哲楊的個xìng;最後還是讓他在這個地方離開了。

實際上這個天葬臺以前也不是他們不知道;只是礙於面子;礙於對活佛的尊重沒有人打這個主意罷了。

誠如葉一哲之前所料的那樣;只要師傅不在了;這個山;自然而然的就會變得熱鬧起來;以往的寧靜只是一種假象罷了。

看到山頂那幫人;一個似模似樣的大師在那做著法事;一堆老鷹圍著在舉行天葬儀式;他不禁冷笑了兩聲;他們只知道埋怨這個世界被破壞的太嚴重;但是他們卻總是不去想想根本原因;如若不是他們肆無忌憚的利用;又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法事已經接近尾聲;他並沒有去打擾;只是逐一的將三人搬到了這裡;然後靜靜的坐在康卓身邊。

師孃;你說要看我娶媳婦的;你答應師傅的事情做到了;可是答應我的呢。

在葉一哲心中也曾經想過康卓他們離開的場景;但是想那只是想想而已;當有一天真正面對的時候;他卻發現還是不可能完全的接受;尤其是師孃並不是自然的死亡;這個仇;他不可能不報。

而且看到師孃袖裡的飛刀他也終於明白;當rì在那裡救下他的就是師孃了。

但是經過了這一路的風吹他已經冷靜了下來;他和厲韶鋼的想法一樣;現在的他如果真的對上他信的話只會是死路一條;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贏的可能;第一次的他心中湧現出了無力感;也是第一次;葉一哲如此渴望著變強;只有當自己強的讓人無法阻止的時候;他才有傲立這個世間的可能。

師孃;你放心吧;這個仇我一定會報;我一定會親自將他信的屍體放到這裡讓你看到;雖然我知道你並不希望我去報仇;不然的話你也不會不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