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種痛和打針或者是考試考差被老師扁的痛不同。說痛嘛,也不是真的痛到令人痛不欲生,可是就是非常奇怪的感覺。

冷天霽的技巧好不好,她無從比較,至少她可以說,他還算是有耐心吧!這點,應該是難能可貴了。

當這一件事告一段落後——也就是他們兩人拉起被子準備睡覺時——陸無雙將自己的經驗比諸小說裡頭所描寫的……

大部分的小說要是有著墨到這部分情節,在行為結束後,絕大多數的男主角都會溫柔地摟著女主角,說他有多愛她之類云云的話,要不然就是女主角熱淚盈眶,體察到自己的生命從此不同,同時和男主角的命運緊緊結合,人的感情因此更加堅定、有保障,或者自此就是他的人等……

“唉,小說騙人。”雖是言情,怎麼和她得到的經的差別,竟是如此巨大。

撇開冷天霽——反正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可能知道他怎麼想——就針對她自己所知的,來比較好了。

首先,她不覺得自己的那部分和冷天霽結合了,畢竟兩人一分開,又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了;熱淚盈眶……她流了幾滴眼淚,可是那絕對不是出自於“感動”,那是為痛,因為痛所以刺激淚腺,才流了眼淚;再來,做愛,並不會讓她對冷天霽的感覺有所改變,還是老樣子——喜歡,但不是愛。

還有,她可不認為和冷天霽做了這檔事,她就得成為他的人,她依舊是她自己的。

因此,最後,她得了個結論——

我還是原來的我。沒多一分,也沒減一分,就是原的陸無雙。

“真是個發人深省的結論。”陸無雙喃喃地道。

“你在說些什麼?”這會兒,冷天霽也醒了。

“沒什麼。”陸無雙翻過身,打算從另一邊下床。“我說,快八點半了,我該回我房間了。”她可不想讓自己成了茶餘飯後的八卦題材。

她穿起放在床側的浴袍,走到浴室取出仍然潮溼的衣物,“我先回去換衣服,等一下我會把浴袍拿過來。”

冷天霽看著陸無雙不停走動的背影,一股迷霧竄上心頭。

她又變了。或者該說,她終於恢復正常?回覆到那個對他不屑一顧、無動於衷的陸無雙?

不該是這樣的。這時候,她不該是急著離開,而該是像其他的女人——其他迷戀他的女人——一樣繼續賴在他身邊,要求再次溫存。

不,她不能這麼做。她不能在他對她開始認真之際,又將他推得遠遠的。

“無雙,等等。”冷天霽在陸無雙開門之際叫住她。

“什麼事?”她回過頭,兩手提滿了東西,正巴望著有人可以分擔她的負擔。不過,照冷天霽和她之間的距離看來,她是不必指望他了。

“我有個小禮物要送你。”他要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至少這裡不再是她能待的地方。

“禮物?”他會有什麼禮物要送她?她好奇地驅向前去。只見他從擺在床邊的小桌子裡,拿出一本方形的小本子,同時拿不只筆在上頭寫了些字,並將那張類似便條紙的紙張給撕了下來。“這是什麼?”

“拿去。”冷天霽遞出紙張。

她伸手接了過來,赫然發現這是一張支票金額為一百萬元的即期主要。“為什麼給我這個?”她的心裡很是不快。他把她當成什麼了?高階妓女?

“就當作這是昨晚的報酬。”冷天霽殘酷地說出陸雙心中猜測的答案。

陸無雙一聽到他這麼說,二話不說——當然不是撕掉支票,上面的受款人可是她那——給了冷天霽兩記又響亮的耳光。

“謝謝你的慷慨,”她冷冷地說,“既然你這麼肯定我的技巧,那我也該對你的技巧評分。”她抖落手上的衣物,拉出她的牛仔長褲,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