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戍衛說了些什麼,那些人就把城門開啟了一條小縫。

馬匹一個接一個從縫隙中過去,藉著城門下的火把,我打量了一下蕭煥,他的嘴唇緊抿著,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握著韁繩的手卻穩定而有力,脊背更是挺得筆直。

出了城,依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