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那份也是要倒掉的。”白小天說完之後,才發覺說漏嘴了。他乾脆也不解釋了,拿了雙筷子掰開,然後仔細的在上面摘刺。

“白生,好了。第二份不用加蛋是吧?”光叔的語氣的。也是,誰聽到說自己的勞動成果被白白的浪費,儘管對方付了錢,也不會舒服。因此不但語氣生硬,本來應該主動將粉端到桌子上的服務也被取消了。

“是、是、是。”白小天一邊點著頭,一邊起身來端粉。

他低著頭,好像生怕唐貝認出他似的,其實只是出於習慣的緣故。

他端著粉向回走,走到唐貝身邊的時候。唐貝說了聲:“謝謝你啊,白小天。”

白小天完全沒想到她會道謝,更想不到一向孤傲的唐貝竟然認識他這個不起眼的小倉管。心裡一激動。原本走的好好的他腳一軟,身子一斜,大半碟的粉直接就倒在了一旁唐貝的胸前。

“啊……”一聲尖叫。

“我、我不是有意的。”白小天一邊分辯一邊情不自禁的用手幫著唐貝摘身上的粉,儘管他並沒有碰到最敏感的部位,但唐貝又爆發了一聲更淒厲的叫喊,然後猛地後退,左手捂胸,右手揚起,右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你……你怎麼打人?”白小天愣愣的望著她。

“我……我打著就是你這個流氓。”唐貝的臉頰通紅。眼珠裡還沁著淡淡的淚水。

“你有錢了不起呀!”白小天雖然算不上膽大,但這輩子除了父母還沒捱過別人的打。更不要說女人了,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再加上今時不同往日了。他如今也是有錢人了,膽氣比往日可是壯的多了。

附近的人聽到動靜紛紛向這邊湊過來,白小天更覺得屈辱了。這些人基本上都是麗峰工業區的,雖然沒看見順風公司的,但壞事傳千里,說不定明天他捱了唐貝耳光的事情就傳到廠裡去了。

白小天逼上一步,高高揚起右手。

“你、你想幹什麼?”唐貝下意識的用左手捂著臉,右手從口袋裡掏出小巧的手機。

被女人名聲不好,不過好像打女人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想到這裡,他緩緩地將右手放下。

唐貝鬆了口氣。

她沒想到的是白小天飛快地從錢包裡掏出一沓錢,狠狠的衝她臉上一甩:“賠你的衣服!”說完,他毫不猶豫的直接向著工業區的後門走去。

那一沓錢差不多有兩千,兩人站的距離又近,雖然白小天沒用盡全力,但甩到臉上,唐貝完全措手不及,其效果完全不亞於一記狠狠地耳光。

而更讓唐貝受不了的是白小天竟然向她甩錢,她完全傻了。

錢紛紛揚揚地落在地上。

不少人湊了過來,紛紛猜測議論著。

“賣的”“二奶”“雞婆”等等詞彙瞬間鑽入唐貝的耳朵。唐貝“哇”的一聲哭了,轉身向工業區跑去。

這時的白小天早已經走得不見蹤影了。

圍觀的人群中屬鬱悶的光叔動作最快,很快好幾個人加入了撿錢的行列。

這個夜晚,許多人失眠了。

第三章我等著你回來

兩個小時後,白小天帶著微醉,酒足飯飽回到宿舍。吉林jlgcyy。不是無彈窗也不是無廣告,希望大家能理解我們的辛勤勞動,謝謝()將屋裡的燈拉亮之後,整個人卻一下傻了。

想象中滿桌滿地的鈔票沒有出現,一碗滿滿的鈔票孤零零的放在桌上,和兩個小時前沒什麼不同。

怎麼回事?怎麼會兩個小時了,還毫無反應呢?難道、難道青瓷碗壞了。

白小天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失魂落魄,彷彿整個世界都坍塌了一般,全身彷彿被一桶冰水從頭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