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萬麻子這個,保鏢不想做了,還想著要白小天這個鬥神幫他每個月賺幾萬兩銀子。而且如果有白小天待在萬家。那整個萬家的安全係數不知要提升多少級,他可當真是敢想敢做!而偏偏這主意還是自己提出來並送到人家萬麻子手上的。這,,布管麥一時真有猛扇自己兩個,耳光的衝動。

“好了,我是相信你的。老實說現在你這個樣子我看了不是很開心。這可不是我想見到的“管殺不管埋。不管你是怎麼想,我是把你當成朋友的,而且是這個星球上到目前為止的唯一的一位朋友。”

白小天話剛講究,布管麥就狠狠的將他推了一把,白天措手不及之下,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的。布管麥這時候也沒有去想白小天如果真是鬥神,就算毫無防備,也不會如此輕易的被自己這個毫不快的動作影響到,此時的他只是紅著雙眼瞪著他道:“好你個小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我“管殺不管埋”

白小天也沒有想到那麼多。只是退後半步,站在那裡只是笑:“沒辦法,誰要化名不管埋呢?喂。雖說姓名只是個符號,但是我想你不會介意我知道那個。真正的符號吧?。

“切,你不是不問的嘛。我還以為你不在意的呢?那你告訴我你真名叫什麼?”布管麥心裡頗為激動,眼睛裡竟閃爍著某種亮晶

“切,你以為我是你啊。姓名不過是符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還不敢告訴人家真姓名小爺我坐不該姓,站不更名。姓白名小天是也。在這裡我叫白小天,在家鄉還是叫白小天;如今白小天,二十五年前也叫白小天。並且一直叫了二十五年。”

“切!”布管麥這小痞子的語氣倒是學了個十足象:“有沒有搞錯。你現在不是叫孟天嘛。還敢說什麼坐不該姓,站不更名?虛偽、虛偽呀!”

“你!”白天哭笑不得,他倒是忘了這茬,他現在的確是叫孟天。不過或許是在萬家他完全沒有感受到那種逼人的危險,之前也沒有做常待的打算,因此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以至於秋菊和冬梅好幾次叫他“孟少爺”他都經常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聽好了。”布管麥站在那裡,身子站得筆直,頭高高昂起,左手大拇指翹起指著他自己:小爺我坐不該姓,站不更名,姓關名布麥陽是也。”說完,左腳還翹起的的意的踮了踮,似乎這是個很了不起的。

“啥?關鋪賣羊?到底是關了店賣羊,還是專門賣羊的姓關的鋪子呢?”白小天右手捏著下巴,一副思索的模樣。

“我、我跟你拼了!”關布麥陽兩隻拳頭高舉,露出悲憤欲絕的神情。

“這是你說的嘛。關鋪賣羊!我聽得一清二楚。”

“你家才關鋪賣羊呢?不、你家白鋪賣羊!姓白的賣羊的鋪子,哈哈哈。”關布麥陽說完後,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傻呼呼的孩子,這有啥可笑的?”白小天望了他一眼,搖搖頭:“沒辦法,從長在笑話沙漠裡的傻孩子。”

“你”你”關布麥陽氣呼呼的說道:“你給我立刻講笑話一個否則絕交!”

在以前的四個月裡,兩人經常需要趕路,而白小天又不能修煉閒得無聊時他倒是經常將笑話給他聽。兩個世界的經濟差異巨大,導致娛樂方式自然不同同日而語。這些笑話常常說的關布麥陽捧腹大笑,兩人感情的拉近很大程度上可以說笑話起了相當大的功勞。當然了,因為其中不少笑話,白小天自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關布麥陽卻是莫名其妙愣愣的望著他。沒辦法,很多笑話是建立在一定的語言環境以及共同認可的某種默契的文化中的,就是解釋也很難一下子解釋的透。

這些日子來,兩人中間插了一個萬宗平,不要說說笑話,就是單獨相處的時間都不多。

白小天微笑的搔搔頭:“好吧。我記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