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三個流氓已經快被打的不成人形了。據說其中一個還被打斷了兩根肋骨。因為當時的學生太多,也無法確認到底是誰的責任。最後學校出面,不了了之了。

這個事情的結果有二:一是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小流氓到七中來敲錢。二是當時身高一米九四,全校第二高的白小天被七中的學生稱為“最猛的人”。

…………

因此,撇去身高的自然威脅不提,劉家燕還是有些怵這個男生的。儘管她相信他應該不至於這麼沒有風度當眾打女生吧,而且是在賀曉郗面前,但是還是有有些發怵。所以她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大眼,我……我……”賀曉郗期期艾艾,不知如何是好。對於她這樣一個十八歲的女孩來說,的確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棘手的感情糾紛,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曉郗,兩年前你和我說你不想找一個個子比你矮、成績比你差的男生作男友。你說矮個的男生未必就不夠堅強,但是高個的男生先天就更容易給女生安全感。而對於女生來說,安全感很重要;你說成績差的學生未必就真的沒有能力,但是對於現階段的學生來說成績的高低還是最能檢驗能力大小的標準,而對於女生來說,當然希望找個能力比自己強的男生作伴。當時我無話可說,默默的離開了。”白小天眯起眼睛,抬頭看了看天。其實說到這裡,他想起了往事,眼角有些溼潤,趁著抬頭的功夫,拼命的把淚水吸回去。

白小天抽搐了一下鼻子:“曉郗,我現在的身高是兩米零八,不知道能不能夠給你安全感?兩年來我一直在努力學習。兩年前,我是班裡的第四十八名。高考前最後一次摸底,我是整個高三理科的第三十二名,落後你兩名。這次高考我考得還行,在名次上應該還能有所進步。”

白小天的話說到這裡,周圍認識不認識的考生和家長們就議論開來,這個小子還真夠牛的。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考得確實不錯。

就在這時,白小天忽然開啟他的包,從裡面掏出一朵紅玫瑰來:“曉郗,你是我前進的動力,我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我知道求婚要下跪,只是不知道求愛要不要下跪?”

邊上的考生們異口同聲的齊喊:“要”

邊上還有個男生大聲喊道:“那位女同學,別輕易答應他。讓他在地上多跪會兒”頓時又惹來一片笑聲。

“別、別,大眼,求你了。別”賀曉郗臉頰通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大眼,那個時候我們還太小,其實不懂什麼是愛情。你現在真的很優秀,可……”

白小天苦笑著搖搖頭:“你要給我發好人卡嗎?”

“好人卡?”賀曉郗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她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裡,要對一個人說不真的一點不容易,更何況這個人是自己曾經最好的朋友,即使現在捫心自問最瞭解自己的人好像還是白小天,就連父母也比不上,男友蔣國棟就更加不如了。可是愛情這個東西就是如此讓人難以琢磨,它既不是按照時間先後順序排列,也不按照感情的深淺進行排列,通常它總是在莫名其妙的就忽然出現了

“大眼,對不起,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是一個優秀的男生,是我配不上你,我相信將來會有很多漂亮的女生喜歡你……”

“唉……”四周此起彼伏的發出一聲聲長長的嘆息聲。

攝影記者連忙看著兩位採訪記者,看來是個悲劇,這還要拍嗎?

白小天抬起頭,仰望。烈日當空,刺得他的眼睛好酸、好酸。

“傻蛋,這就洩氣了?繼續執行第四方案。”胸口又發出了聲音。

“她都已經拒絕了,還有什麼用?”白小天的嘴唇翕動著,聲音小的連自己都聽不到。

“傻蛋,你不知道女人是最善變的動物嗎?而且有位偉人說過:女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