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軍笑容滿面地致詞:“感謝大家的支援,本次拍賣會順利結束。”然後他又把第二場拍賣會簡單介紹了一下,之後重點介紹了一下如何申請特殊才藝的事情。最後他笑容滿面地說道:“到現在為止,已經有一位先生申請了特殊才藝。現在有請這位白先生上臺。”

白天坐在下面,這時才現那位同桌的中年大胖子和他的兩位小廝不知何時不見了。他正琢磨這個傢伙又是什麼路樹呢?鼓動我去和萬麻子爭丹藥的動機又是什麼呢?單純的騙子?又或者是萬麻子的某個仇家?如果是前看到也罷了。如果是後者,鬥聖的仇家只怕也不是個,普通人物啊!

正想著呢,上面的朱廣軍就已笑容滿面得衝他招手了。

白小天心裡那個悔呀,有沒有搞錯?竟然讓自己上臺。而且聽他的話,似乎這麼多人裡只有自己一個人申請了這該死的特殊才藝申請?這,這也太搞了吧?

這個也怪不了他。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主體還是一個農業社會。

在這個社會幾乎人人都認為“萬般皆下品,唯有修士高”因此修煉上的武痴比比皆是。用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來形容確實再合適不過。而且由於幾乎所有的有才華有能力有毅力的人才都集中於此,因此從事其他行業,不是不的以為止,就是抱著得過且過的態度。至於說歌舞,雖然不少大人物也有擅長的,但也不過是把它當作業餘愛好,專業歌舞者基本等同於歌妓,社會地位和工匠一樣極低。甚至絕大多數人都不識字。

因此,雖然七星會的腦看到了其中的隱憂,也採取了這樣一個不能不稱之為大膽的措施。但收效卻很不高。結果今天造成了只有白天一個人報名的局面。

朱廣軍倒是一點都不覺得驚訝或者尷尬,聽說白天唱歌,於是乾脆讓他當眾表演了。唯一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又是那個膽子大的出奇的年輕人。

既來之,則安之,在各種各樣的目光中,白小天走上了臺。

雖然說他也曾經上臺講過話,但那是作為領導,當著這麼多人上臺唱歌,絕對是第一次。好在都是陌生人,而且他們也無論如何都沒有聽到原唱,所以也沒有辦法比較,這樣使得他心裡能多獲得一點安慰。唯一有些困難的是他唱歌常跑調,所以即便臺下的人都沒聽過原唱,也沒有幾能夠登大雅之堂的。而且有些歌他也記不全歌詞。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是不能唱了,省得又惹出“家在黃

等等的猜想。環好,他琢磨了下,總算有那麼幾剛兒得比較全,而且當年為了在卡拉o裡不會太丟臉,曾經練過蠻長時間的。

“我帶來的是一家鄉的歌《三萬英尺》,謝謝!”白小天學著那些明星們的架勢倒也沒出什麼砒漏,但不知怎的,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不過這會兒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之前,白小天叫價時他的怪腔調就已經讓大家見識了。這個瘋狂的小子竟然上臺唱歌。難道他是個伶人?

萬宗平更是被他的上臺演唱搞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又耍搞什麼。

白小天深吸一口氣開唱了:”

爬升,度將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的飛出我的視線

呼吸提醒我活著的證明

飛機正在抵抗地,”

“球”字將要唱出。他覺察到了不對,立刻將球換成了“心”此刻他才算是反應過來。自己真是亂搞,怎麼就選了這麼一歌呢?飛權都出來了,這下完了,算了儘量彌補,補不了就亂編,編不了愛怎麼的毒麼得好了。

“我正在抵抗你

遠離地面,快接近三萬英尺的距離。

思想象念著身體的引力

還拉著淚不停的向下滴

拋開了你

我躲在三萬英尺的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