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問道。

“老黃,安主席情況怎麼樣?”

黃炳瑞看了看三人,“主席,瞿副總理,安老的意識只是初步恢復。不過,面部神經與身體的協調還不行,樂觀的估計,恐怕也要~兩三個月。”

瞿輝一愣,“怎麼,兩三個月?”

田振文眉頭一皺,“黃大夫,請你真實的告訴我,在不樂觀的情況下會怎樣?”

田振文不能光聽好聽的一面,他必須要評估最壞的結果,然後做出合理的選擇。

黃炳瑞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田主席,安老的面部神經不是中風這邊簡單,而是神經受到血塊壓迫。說實話,以安老的年齡和目前的醫學科技,我們只能盡力保證安老的身體指標。至於語言和行動能力,目前還無法預測。這不光要靠醫療,更要靠安老自己。只有讓他主動的一次次嘗試,才能慢慢恢復。”

田振文看了一眼躺在病榻上的安致遠,微微點了點頭,“黃醫生,你們專家組務必盡力恢復安老的病體,這是黨交給你們的任務,也是我私人的請求。”

“主席放心,這段時間我們也在進行神經系統專案攻關,爭取早日讓安老恢復健康。”

“好,你去吧。瞿輝,程修,你們倆來一下。”田振文示意了一眼,三人向客廳走去。

來到客廳,田振文的表情不像剛才那樣陰雲密佈,眉頭也舒展了一些。

“程修,馬上通知指揮部,把安老清醒的訊息傳送各駐軍司令部,以及部委以上所有大員。另外,給我接通韓波部長的電話。”

“是!”

程修答應著走了出去,田振文的專車就是一輛移動指揮所。只有用田振文的專線釋出命令,才具有權威性。韓波回來後一直在中南海豐澤園指揮部留守,程修有點不明白為何不與謝援朝總理聯絡,第一個聯絡人居然是韓波。

瞿輝看了看田振文,輕聲說道,“田主席,請恕我直言,即便釋出了這個訊息,對於軍中大員也於事無補。您應該清楚,他們等的不是安主席現在的狀態,而是一個有著清醒頭腦可以釋出命令的安主席。那些軍中大員及安系政治官員擔心什麼,您應該比我明白。”

“瞿輝,謝謝你的坦誠。我知道,他們是擔心我田振文會就此清理和更換。不管我以中央的名義表達出什麼樣的姿態,在沒有得到安老的指令前,他們是不會相信我的。所以,我必須要與安致遠同志,好好的交流一下。”田振文沉穩的說道。

“交流?這種情況下,您如何交流?”瞿輝微微一愣。

田振文看著瞿輝,忽然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我不能,但是有人可以替我交流。”

“有人替你交流,這怎麼可能,難道這世界還~!”說到這,瞿輝猛然一震,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前段時間羅志森剛剛在高層會議上通報的異能人~烏蘭。

“怎麼,你也想起來了?”田振文平靜的看著瞿輝。

“不錯,我知道誰有這個能力。如果可行的話,她必須馬上過來,這對整個國家很關鍵。”

瞿輝話音一落,程修再次走了進來,遞給田振文一部電話。

“主席,是韓部長。”

田振文接過電話,朗聲說道,“韓波,你馬上通知南城方面,把那個叫烏蘭的小姑娘用專機送過來。天亮之前必須趕到,我在八七二所等著。”

“主席,這~這種情況下讓她來北京?不太好吧。別忘了她那種能力,很容易洩露秘密。”電話中韓波吃驚的說道。

“韓波,安老清醒了,但是無法交流,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田振文嚴肅的說道。

電話中靜默了兩秒,只聽韓波說道,“主席,我明白了,立即安排。”

結束通話,田振文又安排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