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死你個孫子。

阿憶拎著球棒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也沒看坐在車裡的是誰,對著擋風玻璃‘咣’的就是一棍。

“麻痺的,下來,颳了老子的車想跑,老子看你能跑哪去。在南城你小子上天入地老子也能把你挖出來。”阿憶一邊罵著,又是一棍砸了下去。

擋風玻璃出現了道道冰裂紋,車門一開,陳嘯東冷笑著走了下來。

“麻痺的給我賠車~!”阿憶也是被氣瘋了,看到有人下車,看也不看摟頭就是一棍。

阿憶在道上混了這麼久,打架很有經驗。對方既然是兩個人,先砸倒一個再說。但是,他這一棍卻砸了個空。陳嘯東簡單一閃身,躲過球棍,一腳踹向阿憶的小腹。

“啊~!”阿憶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倒不是疼得厲害,關鍵是他看清了對方是誰。

“東~東哥~我~我不知道您在車裡。”

阿憶驚恐的說完,轉身就要跑。但阿憶一轉身,卻發現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名‘花臉’男子。看到這名花臉男子,阿憶彷彿明白了什麼。

何林也開啟車門走了下來,陳嘯東 何林 沈斌三人成三角狀把阿憶圍在了中間。

沈斌雖然沒有參加行動,不過這家飼養場卻是他們的最終目的地。沈斌曾經與劉奇在這裡住了十天,研究出暗殺曹昆的計劃。何林把阿憶引到這個地方,就是準備在這裡給阿憶上上革命教育課,別讓他再當漢奸。剛才何林按喇叭,就是通知沈斌他們到了。

阿憶冷汗頓時冒了出來,好傢伙,自己何德何能,居然驚動了南城黑道三位大佬。特別是沈斌那張臉,讓阿憶覺得跟見了鬼似的。

“阿憶,進去說會話吧,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請你進去。”陳嘯東指了指大門。

阿憶嚇得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三位爺,求你們別殺我,我也是被曹德陽逼的才跟了他。”阿憶還以為沈斌他們這是要滅了他,嚇的小便都失禁了。

“操,瞧你這沒出息的樣,進來再說。”何林上前一把揪住阿憶的頭髮,拉著就往裡走。

沈斌與陳嘯東兩人互相看了看,無奈的走向了兩輛車。擋風玻璃已經砸花,根本看不見前面的路況,沈斌放下車窗,用意念指引著道路,把車開了進去。

還是那排連體的平房,別看這裡已經廢棄,不過陳嘯東隔三差五的讓徒弟來打掃一下,並且保持密室裡的水和食物。而且,陳嘯東也僱了兩個老頭負責看守。不過今天,兩個看守廠子的老頭,被陳嘯東支走了。

來到辦公室,阿憶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著,他知道在這三人面前,自己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如果想硬拼逃跑,沒準得到的會是更加殘酷的懲罰。所以,阿憶乾脆放棄了抵抗,一心只想求個活路。

“你叫阿憶是吧?怎麼樣,咱們聊聊吧。”沈斌坐在椅子上,順手開啟了錄音裝置。桌子上,陳嘯東擺放了一臺攝像機,鏡頭對準了阿憶。

“斌哥,您大人大量,我只不過是在道上混碗飯吃,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您的事。”阿憶祈求的看著沈斌。

沈斌指了指自己的臉,“前兩天我受到了襲擊,那個人你應該知道是誰吧。”

阿憶剛要說話,何林卻插了一局,“阿憶,說一句假話我就卸掉你身上一個零件。如果你不信的話,那就儘管試試。”何林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冷冷的看著阿憶。

阿憶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嘴唇都在打顫,“我說~我全說~!斌哥,去暗殺你的那人叫小林倉,他現在就住在皇冠假日酒店。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

阿憶也豁出去了,他跟著曹德陽只不過想多賺點錢,並不是為了曹德陽能放棄生命的主。既然落到了這三個煞星手裡,阿憶為了保全性命,連白繼武和魏剛的事情都說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