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會變,以後不會變,將來還不會變。不管大家身居何職,處在什麼重要崗位,我們都不能丟失了黨員的本色。

我的話不多,希望大家回去後,把思想教育重新給我抓起來。咱們是軍人,不能把社會上那些負面因素帶到軍隊中來。這就是我接任軍委主席後,對你們提出的第一項要求。”

田振文話語不多,輕重捏拿的非常到位,他明白這種時刻不便多說什麼。說的重了,不利於團結。說的輕了,也會被這些熱血軍人看低。

謝援朝再次站了起來,“同志們,大會結束前,中紀委副書記楊子驊同志,受安致遠主席委託,想給在座的各位轉達幾句話。下面,請楊子驊同志上臺來。”

謝援朝話音一落,會場上第一次出現了小小的騷動。中紀委副書記楊子驊,從後臺側門走了出來。楊子驊上臺後先對臺上的政治局常委點頭問候了一下,轉過身看著臺下眾將軍。

楊子驊開啟了一張手稿,上面是他手記的安致遠對軍中大員的講話。

“同志們,在座的將軍們,下面我以安致遠主席的口吻,轉達他對大家的問候。”

楊子驊說著,舉起了手稿,“諸位將軍,我知道大家很關心我的身體。古人云,人過七十古來稀,我這把年齡已經沒什麼好留戀的了。不過這不是人生告別,在醫生精心的診治下,看來我還能活幾年。我今天的話,算是對這些年的工作總結吧。

這幾年,國家在田振文主席等人的治理下,國家越來越富強。只有國家富強,我們才有錢治軍。所以,我懷著赤誠的心情感謝以田振文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為軍隊的建設作了大量的支援。

同志們,這次的工作交接,我知道有些同志感到擔心,或者說心存不滿。但你們要明白,軍隊永遠是黨的武裝力量,是黨的一部分。對於這些不滿的同志,我老安最後一次提出批評。因為你們心存私念,還抱著古舊軍閥的思想。

…… 最後,我希望你們拿出成績,來向新一屆軍委領導班子做出彙報。這是我的期望,也算是一位老人最後的工作結束語吧。”

楊子驊唸完最後一句,話語有點哽咽。他知道安致遠時代已經過去,這位執掌了近二十年實際大權的老人,交出了最後的權杖。

會場上無聲的將軍們,‘唰’的一下三軍起立。沒有人指揮,沒有任何人示意,會場裡所有人都舉起了右臂,向著主席臺上的楊子驊行了軍人最莊嚴的禮節~軍禮!

田振文 謝援朝 何作義等人,紛紛站了起來,面向楊子驊莊嚴的行著注目禮。

這一刻,主席臺中央站的不是楊子驊,而是安致遠這幾十年建立起來的軍中威望!

瞿輝熱淚盈眶,自從他跟隨安致遠那天起,他就覺得安致遠是一個壓不倒的政治巨人。即便在安致遠昏迷那些天,瞿輝依然相信安致遠會重新站起來。但是這一刻,瞿輝突然明白安致遠徹底的放下了一切,無私的把權利移交給了下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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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0 第九百二十節 狡兔三窟

920 第九百二十節 狡兔三窟

第九百二十節 狡兔三窟

蘇省 南城。 在市委臨時為清查專員安置的辦公室裡,沈大官人與韓成兵對飲著。他倆喝的不是茶,而是名貴的拉菲。這還是韓波臨走前,沈斌在劉封的行李中偷偷的扣留的私貨。

沈斌看了看韓成兵,晃著酒杯得意的說道,“老韓,昨天中央處理了不少省部級大員,倒是沒有提到咱國安的事。我早就說過,只要龍叔別參與,國安就沒有替罪羊。老羅頭是什麼人,我岳父還是副部級的時候,他就執掌了國安。要是論資歷,他都能混個委員長幹,中央裡安主席不發話,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