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就好比有人去拉斯維加斯砸場子,我們仲裁委員會必須要派出強手與之對戰。對方輸了,除非他有強大的資金買命,否則最經的也是剁手剁腳。一旦對方贏了,我們就必須讓出一部分資金供養著他。澳門這個地方,可以說是讓西方賭界損失慘重的地方。”

“這麼說,你們從來就沒贏過,包括葉叔您?”沈斌吃驚的問道。

葉通搖了搖頭,“不,我不參與。因為澳門賭壇公會里,有我們葉家百分之十的股份。說白了,我們葉家是被逼走的落魄賭客。但是,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分紅,我們葉家目前一分都拿不到。沒有我的簽字,澳門賭壇公會他們也得不到。這次為了逼迫對方跟我賭,我不惜動用了這部分股份做賭注。如果我輸了,葉家子孫從此不踏入澳門一步,並且無償讓出這部分先人留下的股份。”

“那贏了呢?”丁薇心奇的問道。

“贏了,他們就要為我葉家重修廟宇,以正我葉家當年在澳門賭壇的地位。”葉通臉色嚴峻的說道。

王福怕沈斌和丁薇不明白,趕緊解釋道,“兩位有所不知,當年老家主在世的時候,是被人斬斷雙腿逼出澳門。就因為當年那場賭局,葉家的股份成了死股,不得參與分紅和拋售。除非贏下賭局,才能在賭壇公會的監督下啟用股份。這一次,如果家主輸的話,葉家將徹底失去機會。”

一提及往事,葉通的雙目微微泛紅,這份仇恨他從年輕的時候就埋藏在心裡。葉通也私自挑戰過幾次,要不是身後有強大的西方賭界支援,恐怕現在他已經隨先父而去了。

丁薇看了看王福,“既然是死股,其實也沒什麼。即便輸了,反正葉叔的資產目前都在拉斯維加斯。”

王福看了葉通一眼,轉頭正色說道,“不,這場賭局牽扯了方方面面的關係。家主已經提前把所以資產作為抵押,因為澳門公會要在外圍開盤,我們不得不接。”

沈斌心中一怔,心說難怪王福這麼謹慎,輸掉的話豈不是讓葉通傾家蕩產了。

“葉叔,難道這次西方賭界沒有參與嗎?”沈斌心說美國佬這麼有錢,還用得著抵押全部資產嗎。

葉通苦澀的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沈斌,他們也明白這是我最後一搏了。西方社會很現實,當你失去利用價值的時候,你就一文不值。半年前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幾位東家都勸我不要搏命。在他們眼裡,我沒有贏的機會。這一次,他們只要求澳門賭壇要公平公正,不再以資金支援我。”

沈斌默默的點了點頭,如果他是幕後的東家,也不會支援這麼一場沒有把握的賭局。把自己放在旁觀者的位置,不管輸贏都不受其害,或許,還能在外圍大撈一把。

丁薇想了想,忽然問道,“葉叔,剛才您說西方賭界沒有贏過澳門賭壇。那為什麼澳門賭壇,這麼多年來也沒有擊垮西方賭界?他們要去砸場子的話,豈不是能把美國兩大賭城吃空。”

葉通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茶具,“小薇姑娘,這桌上有十幾個茶盞,但是茶壺卻只有一把。澳門的賭術高手,能擊敗西方賭界的只有一人,但這人從不離開澳門半步。所以說,才能維持天下格局的平衡。”

沈斌已經大致弄明白了這場賭局的來龍去脈,開口問道,“葉叔,咱們什麼時候開始?還有,這場賭局會不會公開?”

沈斌的身份特殊,他不能在此久留,更不能公開的上媒體拋頭露面。一旦被國內媒體發現,他的政治前途可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