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我可不像你,你家境好,當你老子高風亮節,把大多數財產上交給家,留下的那一點點都夠你們子吃一輩子,你能安心辦事,我不行,我苦出生,小時候飯都吃不飽,參軍當伙頭兵就為混個飽肚。別人送過來的大把的錢我不接,心裡癢,接了,心裡怕,乾脆下海,自由。”

“老畢,你呀,多少年了,還是這個德行,一點沒。”陸沛東好笑的搖了搖頭,這直拱拱的格,比自家那小子還火爆,什麼話都敢說。

“誰說我沒,你不知道,這人有點錢,就愛附庸風雅,否則你跟別人說話,都趕不上趟,我這幾年,撒了大把的錢,去玩古玩收藏,還真別說,挺有意si的,你就說那郵票……”

“得得得,別說郵票了,你說說你這次進京要做什麼?”陸沛東開口問道。

“也沒啥事,我這不是繞一圈又繞回來了,現在是我們那廣南商會的副主席,來大京市開會,我這不是來拜見老zhan友,我說你是我zhan友,那些個龜孫還不相信,說我牛。”畢大業有些得意笑道。

“行了,我知道你小子,這是來炫耀來著,都成副主席了,你的名聲可比我響亮,我在部裡都聽到說你的。我家那丫頭,沒少給你添麻煩惹事吧?”

“你說錦繡那丫頭,腦子可比你活絡多了,添麻煩沒有,倒是幫我出了不少主意,要我說,你們父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有什麼仇,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自己問她一聲不成,天天給我寫信。”畢大業忍不住開口勸道。

說到這個陸沛東不想談,他隨手拿著桌面上一把小dao遞給了老畢。

“你不是說你現在是古玩收藏行家,這是我孫子玩的小dao,你看看如何。”

畢大業知道老zhan友的格還是不錯的,然會跟自家兒鬧脾氣,估計事不小,不過這麼多年了,再大的氣也消了,他看他侄雖然子膽大潑辣一些,倒也不像是不著的。

不過老zhan友不想說,老畢這個外人也不好求。

他接過dao,還挺沉,蠻有分量的。

一開始就是隨意的看看,重新開一個話題,可是沒有想到,這一看,然看進去了,這是一把好dao,真好。

畢大業見獵心喜,來來回回的撫摸,這dao刃,dao尖,dao柄,泛著一股子銅光,古樸盎然。

dao柄上的紋雕刻,更是栩栩如生,老畢反覆的摸索,忽然開口道:“這dao應該是有一整,十二把,這上面的紋是古時候記載的蔓藤生肖,一枝十二朵,這一朵,應該是牛頭。”

陸沛東原本只是隨手一拿,轉個話題,卻沒有想到老畢然真說了一大堆,有有理有據的,還真像那麼回事。

“老畢,你還真有研究啊,我以為你開玩笑的。”

“我是那種隨便開玩笑的人嗎?你不知道我在這上面吃了多少虧,現在家裡擺放著三個專家天天給我上課,賺錢不容易啊,我可不想附庸風雅就把錢給敗了,要麼不玩,要玩就認真玩。”

畢大業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步,小心翼翼的把到放到布上面,用布把上頭的手印輕輕的擦掉。

“老陸,你然藏著這樣的好東西,當讓你找,你非得說你老爺子都捐給家了,這樣,你把這dao子給我,我廣南那邊不少子,跟你換。”

“你不要猴票了?”陸沛東聽了笑了。

“猴票有的話自然好,但是猴票我想要還能兌換著,你這把dao可是稀罕,全,不,全世界就這一,別無二家,我是一次從一本古書上看到介紹的,沒有想到見到實物了,要是沒有其餘的,這一把給我也成,我把那子轉給錦繡。”

畢大業看著到越看越喜,經過手中的布擦拭,這把dao散發出清冷的幽光,像是在述說一段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