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前不久,老魏然出事了,老魏大小也算是西胡市裡有名的記者了,報道出了不少事,人物形象很正面,這一次卻被人逮到亂搞男關係,正好趕上掃黃抓嫖,然把記者老魏抓個正著,這下子,記者證都丟了……直接開除。

這事更讓柳長城嚇一跳,平時他面子很好使,可是這一次,然完全沒有辦法,因為老魏好死不死的,直接撞槍口上了,這次是上頭下來的檢查,簡直和當鐘山縣那個被抓的局長一樣,都是那麼剛巧,巧的讓柳長城心驚肉跳。

柳長城覺得自己應該暴露,畢竟每件事都在背後操作,除了最輕敵,喊了煤礦局的老楊幾個過來喝茶。

之後都是讓老魏出面的,現在老魏出事了……

那些口煤礦的照片,柳長城讓秘書燒了,燒的一乾二淨。

可是柳長城還是覺得心驚。

總覺得背後有一根隱藏的線,在繞著他,遲早有一天,那線會越繞越緊。

“你看看這葉芽的緊實,全都是三百年古樹上採的牙尖,手工炒制。”柳長城笑起來,眼睛眯成兩條線,細細的給人展示他的茶葉。

“口齒留香,不錯,真不錯,每次到柳老弟這裡喝到的茶都別有滋味。”坐在正對面的煤老闆王學歷,開口笑道。

“過獎,你們這些年什麼茶沒喝過,我這也就普普通通,勝在自在而已。”柳長城笑的十分和煦。

這群湖西省的煤老闆,不是真來喝茶的,喝了兩杯就坐不住了。

王學歷先開口了:“老弟,我們是想來跟你聽個事,你關係,這上頭到底要不要動煤礦?是走lu面呢?還是真動手?”

甘西省並不是產煤大省,以前也沒有聽說有什麼煤礦資源,倒是隔壁湖西省,主要是靠產煤為生,所以甘西和湖西雖然是隔壁,一個窮的吃土,一個富的油。

可是這次口煤礦都上新聞了,一不小心動作鬧大,人心惶惶。

柳長城是最知的,他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面上卻還是一臉和煦狀。

“各位老闆,這次邀請你們過來參加慈善晚宴,是為了響應上面舉行的甘西省扶貧行動,你們莫要多想。”

“那就好,你不知道我們賺這幾個錢,真正是擔驚受怕,一會怕礦難,一會怕政策化。”

柳長城面上瀾不驚,心裡卻很想借著這次機會,把口煤礦給弄死,反正自己得不到。

雖然比錢,他是比不過這些煤老闆,但是柳長城還是個很有面的人,誰都認識,大家對他挺ke氣。

慈善晚宴,捐錢什麼的都是個過場,表達了這些煤老闆的心意,第二天上個報露個臉就行。

關鍵還是完事後大家一塊吃飯。

吃飯喝酒,才是之後的重頭戲。

柳長城也在飯桌上,聽著這些煤老闆都在講煤礦改革的事,一個個破口大罵口煤礦。

“你說,你們省不產煤,就恁小一個煤礦,然還做的跟企一樣,村民集資入股,又是安全又是環保的,也就小地方可以折騰,像我們那邊,這麼弄,我們都要去喝西北風了。”王學歷抱怨道。

“王總這句話說的好,乾一杯,我看那口村離我們湖西省很近啊,搞不好就是我們那邊的礦。”

“是啊,行有行規,這麼弄,不讓別人好好賺錢了。”柳長城一臉彌勒佛笑容附和道。

“喝酒,喝酒。”

酒一喝,就更熱鬧了。

但是柳長城說來說去,大家就只是嘴瓢,然沒有一個人真要動口煤礦的。

哪怕他透露了口煤礦沒有背景,大家也不接茬。

和柳長城關係比較好的王老闆,喝多了,開口道:“不是我們不想弄那小煤礦,那口煤礦邪氣的很,誰沾手誰倒黴,村裡集資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