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對著山下襬了擺手,小九很快跑了上來。三個人剛要走,又被沈斌喊住,“等等,把醫藥箱帶走。這東西留下來就是證據,不好解釋。”

“大飛,小心點,不要過度用力。”駱菲擔心的叮囑了一句。

高飛三人一走,劉欣和駱菲各自拿出了手機,對著周圍的山林一陣咔咔的拍照。沈斌和陳嘯東則是四下看了看,別留下什麼證據。陳嘯東別看五大三粗,做事卻非常謹慎。高飛藏身這幾天,他專門吩咐兩名徒弟,每次吃飯所剩下的殘餘,全部找地方掩埋。所以,石屋裡到是很乾淨。

前後沒有兩分鐘,一隊持槍的武警戰士就衝了上來。看著幾個男女悠閒的欣賞著大自然,氣喘吁吁的許谷大喝了一聲。

“都不許動,我是南城下城區刑警隊長,現在懷疑附近有罪犯窩藏,請你們配合。否則,我將以妨礙公務把你們抓起來。”

許谷說完,另外一隊武警迅速展開了搜尋,房前屋後及周邊的林子,搜尋的非常仔細。

許谷跑的滿頭大汗,這裡上山只有一條道路,如果想展開包圍,恐怕半個支隊的人來都不夠。在無奈之下,許谷只能採取快速包抄。

何林冷笑了一聲,“許隊長,你還真是執著啊。我在南城你就跟我過不去,現在來到鄉下你還跟著找事。怎麼,國家就沒王法了?小心我告死你。”

沈斌倒揹著雙手,一副官派的威嚴,這裡是漢陽地界,他可是堂堂的漢陽廣電局局長。

“這位同志,我是漢陽廣電局長沈斌,你們想幹什麼。”沈斌威嚴的說道。

許谷心說現在還有誰不認識你‘斌哥’的,少拿官職嚇唬人,漢陽廣電局長不過是個科級幹部,沒什麼好顯擺的。高飛身受重傷,許谷相信他跑不遠。只要抓了高飛,看你還敢擺這幅臭架子。

“沈斌同志,我們接到線報,有名通緝犯就隱藏在附近。讓你們呆在原地,這也是對你們的保護,請諒解。”許谷不冷不熱的說道。

沈斌笑了笑,“既然這樣,那好吧,我們配合一下。”

沈斌說著,一手一個拉著劉欣和駱菲的手,他是擔心她倆害怕。豈不知劉欣和駱菲連黑道上打打殺殺都不怕,對這些警察根本不在乎。

武警戰士搜尋了一遍,沒有發現其他人等。許谷心開始冷了下來,馬上命令一隊人進山搜尋。

沈斌幾個人冷笑的看著臉色有點難看的許谷,他們剛才這麼一耽擱,估計想追都追不上了。六子和小九在鳳山飲品基地呆了好幾個月,經常進山打獵,對附近的情況非常熟悉。再說六子和小九身體素質過硬,這些武警戰士想追他們,那可難了。

欣慰之餘,沈斌也有點後怕。如果不是陳嘯東選擇了這麼一處地點,一旦被武警圍困,他們幾個想跑都來不及。

沈斌掏出電話,給苗稼祥撥打了過去。這裡是苗稼祥的地盤,只要他一句話,附近的百姓都能發動起來。

“你要幹什麼,不許打電話。”一名武警戰士對著沈斌怒斥了一句。

沈斌臉色一寒,“怎麼,我連打電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誰給你的權利。”

許谷面色尷尬的擺了擺手,制止了那名武警戰士。畢竟沈斌還不是罪犯,他無權干涉沈斌的自由。

幾名警察在屋中搜尋了半天,也沒找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許谷心急火燎,哪怕有了物證,他也可以把沈斌等人帶走。但是什麼都沒發現,這對白局長也交代不過去。隨著時間的推移,許谷臉上的汗幾乎沒停過。

大約四十分鐘之後,苗稼祥帶著鎮派出所的人趕到了這裡。看著苗稼祥等人的到來,許谷的心情低落到了頂點。許谷掏出一支菸來,準備抽幾口鎮定一下心神。正當許谷點菸之時,忽然發現地面上,有一段細細的魚腸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