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離去的方向,心中驚異之極,他知道蕭青山施展地是陣遁之術,可以他的修為,竟絲毫感應不到蕭青山移動地軌跡?這還是幾年前那個身陣期的青山老弟嗎?

那時是身陣期,如今才過去短短兩三年,就算有司馬源調教,最多也就器陣後期的樣子,可自己剛才竟發現他跟個普通人差不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黃香潮這般想著,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迷糊了。

現在的黃香潮,依然想不到蕭青山的陣道修為已經超越了他!

離開小山後,蕭青山悄悄地回到那座峰巔,運轉迷神道法門引動了種入雍鶩魂核中的那縷魂絲。

他早就知道萬道宗的確有“七星仙蘭”,而且就在雍鶩地須彌戒指中,之所以在黃香潮面前裝作不能確定,主要是想讓黃香潮認為自己是“千辛萬苦”才打探到準確地訊息,然後有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七星仙蘭”弄到手。

說到底,蕭青山之所以這麼熱心地幫助黃香潮,除了因為他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外,還是存了點私心的。

畢竟,如今的雲宗還是太過弱小,要是能利用這次機會將黃香潮和鄭義這倆師兄弟綁在雲宗的大車上,那還是很值得的。

此刻,蕭青山想從取得“七星仙蘭”可說易如反掌,直接讓雍鶩送來便是。

只不過,這樣一來的話,雍鶩失去“七星仙蘭”,勢必會受到丹霞宗極重地懲罰,日後他這顆棋子將再也起不到應有地作用。

所以,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讓雍鶩將“七星仙蘭”交給那個叫慕金丹地老傢伙保管,然後再讓檀琮將他引開,最後再由自己出手,將它取走。

如此一來,即便是丟了七星仙蘭,闞訾也怪罪不到雍鶩的頭上。

金黃色的陽光遍灑在玉闕山脈,而道觀後方的寬闊場地上依舊人聲鼎沸。雍鶩和祿東堂、步三、步四、秦中君等裁判坐成一排,時而觀看著禁制內的切磋,時而低聲談論幾句,氣憤頗為融洽。

倏地,雍鶩身子微微一顫,眼神陡然變得複雜起來,裡面帶著一絲驚懼、一絲惶恐、一絲迷茫……

“師兄,你怎麼了?”

祿東堂就坐在雍鶩身邊,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變化。

雍鶩的眼神旋即一清,苦笑一聲,神識傳音道:“沒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想到了那兇魔,昨天和今天都沒出事,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玉闕山中?”

祿東堂沒起疑心,笑道:“師兄不必擔心,那兇魔被封印一千五百年,靈魂絕對受到了重創,不然他也不會專挑靈境期的弟子下手。現在有師叔他老人家和幾位師兄坐鎮,只要他敢出現,絕對逃脫不了。”

“希望如此吧!”雍鶩嘆道,“東堂,你先在這裡看著,我回去和師叔說幾句話。”

“好。”

祿東堂點了下頭,目光又移到了對面的場地上。而雍鶩卻隨即站起來,離開了座位,瞬間回到了玉闕宮大殿之中。

幾乎所有人都去了後面觀戰,玉闕宮清淨安寧,基本上見不到人影。不過大殿中卻盤坐著兩個老人。

其中一人身材比較矮小,正是丹霞宗那位天境初期的強者慕金丹,而在他身邊的則是那位玄境中期的丹霞宗高手。

“雍鶩師侄?”

在雍鶩進來的那一刻,慕金丹那略帶疑問的聲音便已響起。

雍鶩恭敬地走近前去,端坐下來說道:“師叔,弟子覺得,我們應該將七星仙蘭取出來放在顯眼的位置,否則,那兩個盜取如意心印的賊人得不到確切的訊息,是不會上鉤的。”

慕金丹略略頷首,“你說的不錯,那就按你說的做好了!”

這時,雍鶩卻又將“七星仙蘭”和鳳尾翎都從須彌戒指中取了出來。

這“七星仙蘭”名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