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你的風寒本來就沒有好,這麼一折騰臉色蒼白成這樣,可知我看了會很心疼。”

“我…我我…”面對夫君的軟言細語,馮惜夢很不爭氣的臉色了,蒼白的臉色竟是瞬間染上了幾分嫣紅,還真別有一番風情的。

人家夫妻說話,宓妃表示很難插足啊,她也樂得再躺回椅子上,無比悠閒的喝茶吃點心,大概時候到了,別人也就想起她了。

不過,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又親眼目睹了一回。

實難想象如上官明誠這般粗獷的男人,說起情話來是這麼的溫言細語,她很受驚嚇的好麼?

“多謝無情公子對內子的照顧。”

宓妃挑眉,冷聲道:“誰讓她合本公子的眼緣呢?”

“咳咳…咳…”已經好幾日不曾再咳嗽的馮惜夢,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剛剛好一點點的臉色霎時慘白如雪,大有一種恨不得把肺都給咳出來的架勢。

“夢兒。”大手輕拍著馮惜夢的後背,上官明誠是一臉的著急,她痛,又可知他比她更痛。

“接著。”

透明的白色玻璃瓶小巧可愛,裡面裝有十粒赤紅色的藥丸,紅與白相配,令人眼前一亮。

自幼習武的上官明誠有一身不弱的功夫,哪怕已是近五年沒有上過戰場,但他的功夫沒有退步不說還增長了不少。

伸手接住玻璃瓶,他面露疑色的望向宓妃,“以後她若再感染風寒,裡面的藥丸喂她一粒,保管藥到病除。”

但凡她出品的東西,品質絕對是有保障的。

“多謝。”沒有半點的猶豫,上官明誠開啟瓶子取了一粒藥丸就喂進馮惜夢的嘴裡,邊上的丫鬟趕緊遞上茶水,不出一盞茶的功夫,馮惜夢便不再咳了,慘白的臉色也漸漸轉為紅潤。

那藥的效果,不言而喻。

“夢兒,你覺得怎麼樣?”

“夫君別擔心,我沒事的,我從來沒有覺得像現在這麼舒服過。”

“那就好。”

揉了揉發疼的額角,宓妃再次感覺到三樓雅間裡某個閒得蛋痛的混蛋在緊盯著她,說話的語氣就不太友好了,“既然你們夫妻都在這裡,那便都把各自的左手伸出來。”

生不出孩子,那也並非全都是女人的問題,男人也是要看的。

“無情公子,我家夫君也要看嗎?”

馮惜夢還想問為什麼的時候,宓妃一個冷眼刀子飛過去,她下意識的就閉上了嘴巴,反倒是上官明誠沒有什麼可反感的,也不覺得宓妃那樣說傷了他的男性尊嚴,坦蕩的道:“有勞無情公子了。”

看著很上道的上官明誠,宓妃對他的印象好了一點,藍鮫筋絲一分為二分別纏上上官明誠和馮惜夢的左手手腕,開始診脈。

與此同時,上官將軍府的老夫人彭氏,以及馮府的老太爺老夫人帶著兩個兒媳和四個孫子都走進了醉香樓。當看到宓妃正在替上官明誠夫妻診脈,他們都選擇了保持沉默。

半柱香過後,宓妃收回了藍鮫筋絲,馮惜夢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官明誠面上鎮定,心裡卻也已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默默無聲站在他們身後的上官府老夫人以及馮家的人,無一例外的,一顆心提得老高,等待宓妃最後的宣判。

“請問無情公子,我們夫妻…”站在馮惜夢旁邊的上官明誠感受著妻子劇烈顫抖的身體,他縱使心裡沒底也不得不主動問出聲。

“你們想要一個孩子也不是不行,不過…”宓妃的話剛開了一個頭,馮惜夢就忍不住搶過了話頭,顫著聲道:“無情公子是說我…我我可以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嗎?”

“理論上是的樣沒錯。”

“夢兒你耐心一點,咱們先聽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