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莫和公孫差無奈對視一眼,這種情況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淳于成這個豢養狂人,在任何時候都有可能想問題走神。

左莫只有輕咳一聲。

淳于成如夢初醒,不好意思撓撓頭:“唔,我們繼續。這隻藍蝶有兩種法訣,不過全都是水性法訣,看上去應該和雨斑蝶沒什麼區別,但它肯定不是雨斑蝶。真是奇怪……”

一見其又有走神的趨勢,公孫差連忙提醒:“還有一隻呢?”

“哦。”淳于成被拉了回來:“這隻灰蝶也頗為奇特,它只有一種法訣,靈瞳。這隻灰蝶最適合公孫師弟,靈瞳能分辨靈氣濃度,用於剖獸,如虎添翼!”

公孫差毫不猶豫從他手上搶過灰蝶的役獸牌:“這塊是我的了。”

左莫自然選擇了那塊彩紋役獸牌,對於不瞭解的東西,他都遵循最樸素的原理——只選貴的。

淳于成對役獸牌沒有多大的興趣:“剩下這塊賣掉吧。三品上階,可以賣不錯的價格。”

左莫想了想,搖頭:“師弟把它煉化吧,如今局勢不好,把它煉化,師弟也能多一份自保之力。”

“沒錯!”公孫差贊同道。

“好。”淳于成點點頭:“不過我修為太低,想煉化這塊役獸牌,只怕要不少時間。”

“花再多時間也值得。”左莫道。

“那獸池呢,我們不養了嗎?”淳于成也明白過來左莫的意思。

“不養了。”左莫搖頭:“把它毀了吧,別落在別人手上。”

淳于成和公孫差默然,氣氛一下子變得壓抑沉重。

見兩人神情都有些黯然,尤其是淳于成,頗為失落,左莫不由勸慰:“沒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