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人的屍身收起來,將來按戰功統一分配,老羊,你去高處負責jǐng戒,一有敵蹤馬上報告。”

然後又向鱗猛召手道:“走,咱們去看看那些同修去。”

三人同時點頭凜遵,李燃刀這個隊長已經確立起了他的絕對威信。

李燃刀與鱗猛臉上帶著笑意,向那群俘虜走過去,這群人被他們救下來,一定會感恩戴德,甘心加入這支隊伍效力吧。兩夥人越走越近了。鱗猛心中歡喜,腮邊的綠鱗都笑開了,快走一步方要揚手說話。

就在這時,隊伍中緩緩走出一個領頭的,臉上一道鞭痕血淋淋地結痂。讓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猙獰。臉上一付冷冷之sè,衝著對面三人冷哼了一聲問道:

“這回你們爽了?”

“嗯?”

李燃刀與鱗猛同時愣住了,這是什麼態度?這是對待救命恩人應有的感激的樣子嗎?

鱗猛脾氣火暴,當時就炸了。呼地一聲向前跳上一步,伸手指著那人的鼻子問道:“你他媽什麼意思?我們拼命救你們還救出錯來了不成?”

那群俘虜全都面容灰敗,悵悵地苦笑。

那個臉上一道鞭痕的領頭之人向鱗猛輕輕施了一禮,淡淡地說道:

“我感謝諸位的救命之恩……”

鱗猛點了點頭,這才像話嗎。

那個領頭的聲音再次轉冷。繼續說道:“也謝謝你們提前結束了我們痛苦的生命,讓我們可以早死早託生了。”

這次就連李燃刀都用力一皺眉。

怎麼被自己救下來的人說話這樣yīn陽怪氣的,他們難道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鱗猛已經氣的臉都青了,一步衝上去,就想掄圓了巴掌給那人一下子。李燃刀一把拽住他,搖了搖頭道:

“別衝動,我們現在還處險地,不知敵人大隊什麼時候會開過來,先將他們的封印解開再說。”

鱗猛恨恨地收手。李燃刀向那個領頭的走過去,伸手拽住他的手腕,準備探查他體內真元。

那人臉上一付恨恨的表情,怒著嗔道:“這位兄弟,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拿我們這批人開涮。我們這批藥奴被一百零八種奇花奇草封印,除了下藥之人根本無人可解,你還在這裡惺惺作態幹什麼?”

李燃刀一下子愣住,與鱗猛訝然對視了一眼。滿臉驚疑之sè:“藥奴?藥奴是什麼?”

鱗猛怒衝衝地喊道:

“別他媽說半截話,這裡危險。有什麼隱情就快點說出來,我們第一次進位面戰場,哪裡知道什麼狗屁藥奴。”

那個領頭的聽到這裡臉上一下子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sè,側著頭看向李燃刀與鱗猛,猶疑地問道:“你們、第一次進位面戰場?”

李燃刀點了點頭。

鱗猛甕聲甕氣地罵道:“老子還會騙你嗎?騙你有什麼好玩?”

那九個俘虜一下子大吃了一驚,眾人的眼睛都瞪圓了。

方才那一戰四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出手流暢利落,沒有一點紕漏與瑕疵,整場戰鬥節奏把握的讓人有一種驚豔之感,而現在竟然聽說出自一群初入位面戰場的新人之手,這如何能讓人相信。

領頭的臉上仍然全是驚疑,沉聲問道:“那你們怎麼想到跑到綠魔人的腹地中來了?”

鱗猛憤憤地呸了一聲,怒聲罵道:“你以為我們想嗎?媽的,還不是那狗屁的空間亂流。我說,這裡不是說話之地,你就快說如何解開你們的封印,咱們早點逃走才是正道,站在這裡磨磨譏譏的像個娘們,你們是真不怕死還是怎麼的?”

那個領頭的臉sè頓時就黯然了下去,苦笑著搖了搖頭:

“原來如此。

唉,你們走吧,我們被施以一百零八種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