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蛻變。

再說那姑娘還是個處,就這樣把自己交給了老言,也說不上是划算還是不划算。

只是如此一來,言御庭的生活肯定會被攪的更亂!他好不容易才因為失憶從蔓妃的打擊中變的平靜下來,越纖陌原來希望他的生活從此能平平順順,沒想到因為安大帥哥與她死黨的這一亂入,又把言御庭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攪成了一團渾水。

只希望這團渾水經過沉澱之後,能得到一個好的結果,而非像唐珊瑚那樣,又是一個更糟糕的結局。

這是越纖陌由衷的願望!

安大帥哥鬆了一口,對她的深明大義感恩戴德了一番,末尾說道:“虧我們為了強暴我表哥想了諸多的辦法,為此還去高價謀得了迷藥想點在那座旅館的房間裡,可沒想到我表哥醒的那麼快,而且絲毫沒受什麼影響,害得我死黨吃了大虧,反被我表哥佔盡了便宜。”

每次聽安大帥哥說“夥同別人來強姦她表哥”,越纖陌便覺得耳朵裡怪怪的,覺得她吃裡扒外的精神也是平生少見,令人肅然起敬。

而且她們還想到了用迷藥來迷言御庭,也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她問:“現在你死黨怎麼樣?逃了嗎?有沒有被言御庭找到?”

安大帥哥再次哀聲嘆氣,“不知道,不敢聯絡,估計是逃了,我表哥現在還派人監視著我呢!我要是一聯絡,那不暴露了我死黨的地方嗎,所以只能忍著。”

聽得出安大帥哥和她死黨的感情很好,為此不惜得罪言御庭和差點與自己的父母鬧翻。

越纖陌不知是該同情還是該唏噓,但她感覺安大帥哥的死黨似乎做了一樁賠本買賣,不就是想要一個孩子來繼承她外公家的香火嗎,何必打言御庭的主意呢?這下搞不好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且她覺得這個法子很懸,“要是失敗了怎麼辦?我是說你死黨假使沒有懷上孩子,不就是失敗了嗎?到時候她難道要再找個男人去強,或者是再回頭來找你表哥?”

“失敗?”安大帥哥道:“沒想過,不成功則成仁吧!我死黨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如果懷不上,那遺產便會落入那些精心設計的壞人之手,跟她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了,也便不用再去設計別的男人了。”

“這麼慘?”

“奏是這麼慘!”

……

和安大帥哥談話約摸過了一個月多的時間吧——那時反正春節都過了,是新的一年。那天,陸九霄下班回來便直接抱起越纖陌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便拉她上床。

越纖陌覺得他那天的興致特別高昂,而且還不做保護措施,興味盎然地纏著她,一雙墨眸暗沉沉地盯著她,仿若要吃人,可眸底卻閃著異常愉悅和沉醉的光芒。

越纖陌氣喘吁吁,斷斷續續的提醒他:“你……沒沒戴小雨傘。”

他以前也這樣過,他似乎很討厭那種隔靴騷癢的束縛感,所以有時候寧願用別的方式避孕也不願戴TT,越纖陌以為他今天又是如此。

沒承想陸九霄靠在她耳邊,一邊啃噬著她軟乎乎的耳垂,一邊喘息著道:“咱們今天直接造人,以後都不用做保護措施了。”

“啊?”越纖陌愣了一下,旖旎的心思差點被打斷,連迷離的眼神都閃了閃,時間夠了嗎?

但不容她說出口,陸九霄已經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不滿地低語:“跟我在一起不許分心!”

越纖陌:“……”

過後,他也不像往常那樣急於帶著她去洗澡,而是和她並排躺在床上,然後側過身子和她說話,手也不閒著,不住的撫摸她的臉,替她散去汗液。

越纖陌覺得很煩,這姿勢躺的不舒服,而且人本來已經給他折騰的夠嗆,整個人都快散架了,他還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