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孫。

在尹紹越愕然之際,他又說,所以你要變得強大,這樣才可以在想打陸副司令員的臉時,隨時“啪啪”的打他的臉,同時也讓陸氏子孫對你刮目相看,自動跑去和你稱兄道弟。

所以說陸九霄這個人有時候很可怕,他很懂得怎麼激起一個男人的雄心壯志,然後義無反顧的奮勇向前。

有了他在前面做的那麼多的鋪墊,及至他最後道出事實真相時,尹紹越反而不在乎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了——他在乎的是自己以後能不能做出什麼成就,自己是不是一個稱職的男子漢,能不能讓自己所愛的家人不失望。

尹紹越現在是很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他心知自己目前留在國內,對很多人和事都會造成不利的影響,所以先去國外幾年,等事情慢慢平息了,他再回來。

目前他只擔心家人的生活,但這方面越啟飛可以對他打包票,表示會將越虹母女,以及尹睿文照顧的妥妥滴,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尹紹越這才放下心來,果斷點頭願意隨東方宇夫婦出國。

解決完尹紹越的事,該解決自己的事情了。

陸九霄並不覺得自己的事情比尹紹越的好解決多少,因為他自己有個難搞的岳父。

不過不管越啟飛再怎麼難以擺平,他和陌陌最初最艱難的日子已經過來了——現在他們差的只是婚姻,至少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

所以他得慢慢來,急不得,惹急了越啟飛,他會翻盤子……

桌上擺著乾淨整潔的公筷和公用湯羹,他取過湯羹,很自然的先替越啟飛盛了一小碗山藥排骨,之後又替越纖陌挾了一筷燴鴨絲,這才不慌不忙地說:“爸,什麼時候有空?我安排您和家父家母在一起吃個飯,商量一下我和陌陌的婚期。”

越啟飛一臉淡定的聽著,以前聽到這聲“爸”時,他當場咳的天翻地覆,只覺被雷劈到,現在聽在耳裡一樣的不得勁,但好歹做到了面不改色。

可見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

陸九霄又接著道:“或者是您安排一個時間,家父家母想上門拜訪您,您看哪個日子合適?”

越啟飛答非所問:“你背後的傷好了嗎?”傷都沒好透,便惦記著娶他的女兒。

“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就是結痂和脫痂期間,有點癢。”豈止有點癢,結痂的時候,傷口癢的要命,多虧他忍功了得,所以才能做到面色如常。

“那你後背的面板脫了痂之後,情況是怎麼樣的?”

“不太好看。”陸九霄實話實說,被硫酸腐蝕過的面板即使脫了痂,也是色素沉著,顏色難看。

越啟飛:“那先做美膚吧,先把面板整一整,整漂亮了才好做新郎官是不是?”

陸九霄:“……”

他一個大男人,而且傷處在背部,不做美膚又怎麼樣?男人身上有點疤不是更顯性格和更具有男子氣慨嗎?!

陸九霄是無比的哀怨。

他放下筷子,不露聲色地伸手去桌子底下掐坐在他旁邊的越纖陌。

也不是真掐,就在她的纖腰部分揉揉捏捏,很曖昧的愛撫和輕輕的摩挲,越纖陌被他手賤搔擾的又癢又軟,偏又不能做聲,便用腳去踩他放在桌子底下的腳。

兩個人暗地裡打鬧了一通,他把氣運散了,便又道:“那岳父大人給我個大致的日期行嗎?我也好及早做安排,娶陌陌我是非常鄭重的,我想給她一個盛大又完美的婚禮,所以想早點做好充足的準備。”

“我好像沒有說過讓你娶陌陌。”

“那我嫁陌陌也行。”陸九霄從善如流。

越纖陌憋的不行,肚子裡快笑岔氣。

陸九霄又哀怨地瞪了她一眼。

越啟飛卻只和他打太極:“陌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