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晨、姜夢琪、谷彤和白衣男子等人來到大雄殿外之時,殿外已經聚集了上萬人,抬眼望去,只見廣闊的大雄殿廣場上擺起了數百張桌子,南域各大門派的首腦便坐在了殿外的廣場上,而剩下的小門派則是都站在了大雄殿南面、西面和北面的空地上。

而云晨等人現在就站在南面的廣場上,雲晨抬眼看看大雄殿外的眾人,心道:“此次大會盛況超前,估計整個南域有頭有臉的門派都來了吧,如今群雄雲集,也不知道大明王寺下一步會如何做?”

姜夢琪不屑道:“如何做?當然是開打了!這神州第一寺、佛門第一尊的寶座,若是不付出點代價,恐怕不是那麼輕易能得到的。”

白衣男子卻是笑道:“這位姑娘言重了,雖然宗門爭霸,少不了血腥,但總還是要講一個‘理’字的,若是不能讓南域諸大門派信服,又如何擔得起南域佛門之首啊?”

雲晨聞言,卻是搖頭道:“關於這點,我倒是支援琪兒的說法,宗門對立,若是實力足夠,自然能夠震服其他門派,而那些所謂的南域正道門派,不過是一些趨炎附勢之輩,若是千佛寺不能在武力上勝過大明王寺,那些門派估計立刻就會倒向大明王寺了。”

白衣男子無奈一嘆,道:“哎,世間之人皆是如此,趨利弊害,若是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又豈會去做啊!況且執掌南域那些大門派的老不死們,都活了上百歲了,個個都活的成精了,他們豈會看著自己的門派去趟這趟渾水。依我看,此次佛門之爭,還是在大明王寺和千佛寺之間,一旦塵埃落定,那些大門派自會臣服!”

雲晨點點頭,道:“是啊!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正在此時,大雄殿外忽然響起了莊嚴的鐘聲,鐘聲悠遠、浩然,響徹整座普華山,在一十三聲鐘聲響罷之後。大雄殿內忽然走出了三名老僧,老僧個個鬚髮皆白、身披袈裟、手捏佛珠、手持禪杖、面容慈祥。

忽然,站在中間的老僧單手行禮,口誦佛號道:“阿彌陀佛!老衲是千佛寺的長老玄難,旁邊的是我的師弟玄音和玄心,諸位朋友能大駕光臨千佛寺,實乃本寺之榮,老衲替本寺主持歡迎各位到來。”

此時,站在雲晨旁邊的姜夢琪道:“雲大哥,這三個老頭是什麼人啊?看起來很強啊!”

不等雲晨開口,白衣男子便笑道:“姑娘,這三個老人便是千佛寺聲名赫赫的玄字三老!據說這三個老人是如今千佛寺輩分最高的人了,合心修佛多年,已經讓三人心意相通,超脫生死,據說,這三個老人如今都有兩百多歲了。”

谷彤聞言,心中一動,隨後道:“那這三位前輩是佛尊嗎?”

白衣男子卻是搖頭道:“這我就不得而知了,因為神州之人只聞三老之名,卻是從未見過三老出手,因此這三老有何神通?修為如何?沒有人知道!只不過,佛門之人若是能修到三老這般境界,恐怕不是佛尊的可能性也幾乎為零了。”

聽到這裡,谷彤面露激動之色,隨後低聲對雲晨道:“雲大哥,你聽到了,那三位前輩若是佛尊,我們便可去……”

此時,雲晨忽然擺手道:“好了,彤兒,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是如今大會初開,我們還是靜等吧!”

聽到雲晨之言,谷彤一臉失落,隨後便不再多言。

姜夢琪見狀,心道:“谷姐姐愛雲大哥勝過自己,愛之深,我不能比啊!從來到普華山到現在,谷姐姐心心念唸的只有雲大哥的傷勢,我卻是悠然自得,還有心看熱鬧,我……哎!”

正在此時,只聞大雄殿外一陣騷動,坐在右手上座的不動明王忽然起身來到了大殿廣場中央,隨後揚聲道:“玄字三老之名,如雷貫耳,但本座有一事不明,還請三老解惑!”

玄難聞言,沉聲道:“明王何事不明,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