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過去吧。”

“恩?”楚雨一愣。

唐傲和追風不讓我們過去。讓我們在家守著你。怕你有個悶失,現在你也過去了,我們也就不必守在北京了,直接到柏林去。參加實質性戰鬥。”

喬珊笑著說道。

“呵呵,這樣哦。”楚雨笑了笑道:“那我們明大就一起去相林,將那個城市搗個底朝天?”

“好啊。”喬珊笑了笑對珍妮爾道:“媽,你去不?”

“哎,太遺憾了。我沒法去啊!我得守著我孫子出世啊。”珍妮爾說罷

,眼神犀利地掃向門口。金富的扣門聲已然響了起來。

“金富來了。”楚雨笑了笑說道。

“我去開門。”喬珊邊說邊走到門前,將門開啟,看了一眼門外的金富道:“令總?等您好久了快請進吧。”

“哼。”金富見是喬珊很是不爽地白了她一眼,推了推她走進屋內。他之所以深深地記著喬珊,是因為上次在法庭上她將自己折磨得很慘。

“小雨,他瞪我,還推我。。。。”喬珊回過頭,很委屈地對楚雨說道。那眼睛眨巴眨巴地,似乎就要流下淚來了。

“金富,你怎麼還這麼囂張?”楚雨看著金富說道。

“呃。。。。楚小姐。我女兒怎麼樣了?”金富外說完就看到躺在床上被捆著的金素麗,心疼地撲了過去。

“素麗,你怎麼樣了?”金富見女兒受傷如此嚴重,不禁老淚縱橫。

“爸,我沒事。”金素麗看到金富,委屈淚嘩地流了下來。她忽然發現,

老爸竟然已經有了白頭髮。不禁暗暗地恨起自己來,她是如此不懂事,總是惹事生非,讓早年喪妻的老爸,還為她一直操著心。

“金富。”楚雨一抬手,王波和劉千衝上前,將金富拖離床邊。

“不是我殘忍!”楚雨走到金富身邊說道:“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帶了。”金富看了看架著自己胳膊的兩個人,又看著楚雨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事在人為嘛,這種事不能教你,教了你也學不會,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楚雨很拽地說道。

金富看著她點了點頭道:“我服你了。”

“謝謝,我就喜歡聽這話。”楚雨說罷看了看喬珊道:“珊拉娜,你那有筆和紙嗎?”

“有!”喬珊邊說邊從挎包內取出紙筆遞給她。

“金主席,請在上邊寫個說明吧。”楚雨看著金富道。

“什麼說明?”令宮被二人架著胳膊,實在是不舒服得很。

“你欠我的錢。現在還我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楚雨理直氣壯地看著他。

金富看了看她,咬著牙點點頭道:“好吧。”

“另外,我告訴你一下。如果你再想綁架我,最好找點能力強的。別整一些三歲孩子智商的,這些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楚雨說罷笑了笑對王波道:“放了他吧。”

“是。”王波二人鬆開手,站在金富身後。這個時候的他們,總覺得自己像是在拍戲一樣,不但過癮,似乎那酬勞還不低呢。

金富甩了甩胳膊,又看了看楚雨。

“你看我做什麼?”楚雨看著他說道:“不想寫嗎?”

“我沒說不寫。”金富說罷接過紙筆來到桌子前,彎下接寫下了還款證明,隨後很不情願地交給楚雨道:“這回可以了吧。”

楚雨接過來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隨後又將還款證明交給珍妮爾,珍妮爾細看了上邊的內容後點點頭道:“恩,可以了。”

“好了,就這樣吧。”楚雨看了他一眼道:“支票呢?”

“在我包裡。”金富看著自己放在床邊的皮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