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腦袋,金聖勝。

張悅然出去轉了好大一圈,無精打采拎著飯回來,“金總,飯來了。”

“我吃飽了。”

吶呢?

“哦,這飯就賞給你了。”

去…你…的…飯。

不吃白不吃,她可餓了,扒了口飯,還不錯,趕緊拿起電話,打給陳嘉瑜,“喂,陳大姐,都三天了,你什麼時候救我出苦海啊?再晚,你就準備給我收屍。”她要跟金聖同歸於盡。

陳嘉瑜氣若懸河的口氣,“然然,沒事,黃泉路上有我給你做伴,我現在在醫院,腸胃炎,你再等我幾天。”

“你沒事吧,在哪家醫院?”真是損友。

“你就不要來了,金聖比較重要。”

“真是徹底敗給你了,行了,我會幫你看著他。”

忍一步海闊天空吧。

作者有話要說: 心情不好,還以為今天不寫了,還是寫了,我心情不漂亮,颱風了,一直在下雨,這天氣容易惆悵。

☆、護花使者

在酒店勞役第四天,張悅然得到了個救星,金燦,他開著一輛拉風的跑車,騷包的大紅色,他摘下黑超,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張悅然急匆匆地從他面前走過,也沒來得及瞄一眼他。

“然…”他剛出差回來,那可惡的大哥把他趕到外地去了,金輝早就開始涉獵房地產,這次讓他做欽差大臣去巡查工程,害得他日思夜想地想回來,一回來就碰見日思夜想的人,他覺得老天對他還是不錯的。

張悅然發現她主要的作用就是跑腿,今天領了命令去拿金聖忘記在家的檔案。

又是打計程車,看來她有必要去學車了。

她第一次來金聖的家,還以為是座大大的宮殿,原來他自己住在一個小區單位。

金聖給了她鑰匙的,開門而入,屋內乾淨整潔,一看這裝修和傢俱、擺設;可能還貴過房子。

她尋到他書房,找出了要的檔案,正準備走了,看到一副照片牆,其中一張最為矚目,是他倆兄弟和安琪拉的合照,看得出三人還很青澀,年紀應該在十幾歲,安琪拉笑容燦爛,身子明顯靠向金聖,她撇撇嘴,原來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張悅然往回走,剛到玄關處就聽到有人從外面掏鑰匙,然後開門。

不會是他女朋友吧?需不需要躲一下,來不及了。

“你是?哦,我懂我懂…”

你懂什麼?我不懂。

笑容可掬的一位中年婦女,她好好的把張悅然重頭到尾的掃視了一下,“你跟我們啊聖認識多久啦?”

“啊姨,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話沒說完又聽金媽問,“姑娘貴姓啊?”

“啊姨,我叫張悅然,啊姨,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話又沒說完,

“不用解釋,啊姨不是老古董,我懂的。”

你懂,我不懂!

金媽還保持微笑,原來那小子喜歡年紀小的,眼光不錯,雖然唐靈也不錯,但孩子喜歡就可以了,她不是那種怪獸家長。

“啊姨,我們不是…”想要解釋怎麼這麼難。

電話響,是金聖的聲音,“這麼那麼慢,你蝸牛啊?”

“出門口了。”張悅然氣呼呼的說,掛了電話,立刻換個謙卑的笑臉,“啊姨,我有事就先走了。”

“行,改天得空和啊聖回家吃飯。”張悅然聽到背後傳來的那句話差點左腳拌右腳,摔個狗□□,還好穩住了。

把檔案交給了會議室門口等待的真正的助理先生,她可以功成身退了。

什麼時候,她後面跟了個人,金燦,早就該知道遲早會遇到他,“您好,金副總。”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