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養病,然後定期來檢查,別給自己找麻煩,一定要讓自己心情舒暢起來。還有啊,別跟孩子們生氣,她們現在的壓力比咱們年輕的時候大得多,都得互相諒解才可以。”

丁母的臉色不太好看。

醫生閒磕牙的對病房裡的所有老人一起說,“現在的物價、房價都那麼高,誰都不容易啊。家裡若是有個病人更難過,醫藥費都交不起啊。所以,大家一定要多多鍛鍊身體,最好永遠都不要再來醫院。”

一位鄉下來的老人感同身受,點頭嘆息,“誰說不是呢!為了我這個病,我都把我的房子賣了。回去得跟兒子一起住,我那媳婦跟我說,收拾一下家裡的菜棚給我住,說那裡冬天暖和。”

什麼暖和啊,就是不想讓老人住自己家裡而已

渡魔。丁母沒有參與她們的討論,只是看著丁曉影收拾著住院的東西,聲音涼涼得問著,“怎麼沒看見樹南,你沒給他打電話嗎?”

“啊?”丁曉影神情呆了呆,隨後說道,“哦,他這兩天很忙,就沒通知他。”

丁母問,“是不是林氏出了什麼事情?他上次來看我的時候,聽見他打電話,說要跟誰打官司。”

丁曉影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簡單解釋了下,“應該是光輝大廈的老闆被抓了,林氏的錢要不回來了。”

“多少錢啊?”

丁曉影道,“那是個十幾億的專案,你說多少錢?”

丁母不再說話了。

丁曉影一手抱著東西,一手攙扶著丁母出病房。隨後想到了什麼,將丁母送至座椅處坐著,自己跑了回去。她去找張大哥告別,順道要了張大哥和電話和家庭住址。張大爺手術很成功,換了一個病房。這段時間內,丁曉影幫助了他們很多,為他們買了不少吃的,用的還有新衣服。她雖然不能像做到像韓子墨那般大手筆,小的關照還是沒有問題的。張大哥自是千恩萬謝。

丁母的病情告一段落後,丁曉影就全身投入到工作和掙錢的事情之中去了。她透過朋友介紹,找了兩份工作,都是家教。一份是週一、三、五晚上補習兩小時的初中女生,一份是週六下午補習的六年級男生。收入很不錯,若不中斷的話,定可以還上借小何老師的錢。

如此安排時間的話,她帶領孩子練習節目的時間便定在了週二和週四的晚上。學校琴室裡有三架鋼琴,平時上課夠用,但遇見這種全校型的活動時刻就不夠用了。現在的孩子學鋼琴的頗多,每個家長都想讓自己的孩子露臉,為未來的發展鋪路。丁曉影就搶到了一晚上練琴的機會,最後還因為鋼琴音不準了,不得已放棄。

這可怎麼辦啊?再有一個星期可就要預選了啊。丁曉影的訓練計劃是,頭一個星期所有的人分開練習。韓兮嶽單獨練琴,郝佳佳找她的舞蹈老師先排一個小樣去,那個七人的小合唱由自己親自指揮,在教室裡練習。第二個周組合訓練,看看效果,然後再調整一番。

韓兮嶽道,“老師,我家裡有琴,咱們不用去搶學校的琴。”

丁曉影去過韓兮岳家,印象中併為見過家中有鋼琴啊?“我怎麼沒有看見你家有鋼琴呢?”

韓兮嶽道,“我的鋼琴在鋼琴室裡,不在我家中。”

“呃……你的琴室在那裡?”

韓兮嶽道,“在另外一棟大房子裡,跟韓子墨的健身館在一個地方,我爸爸不讓我陌生人去我們現在住的地方。”

“為什麼?”丁曉影解的問。

韓兮嶽道,“韓子墨說家是屬於他個人的私人領土,不準外人進去。”

“他可真夠講究的。”丁曉影撇了撇嘴,隨後又問,“若我們用你家的鋼琴室排練節目,韓子墨應該不會反對吧?”

韓兮嶽道,“鋼琴室是我的地盤,他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