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人。

東盛來的人都知道,遇到這種事情,直接跟上級彙報,公司給他們的獎金只多不少。

所以他更沒必要為了這一千塊錢冒險。

石宇盛一定會給他更多。

只是他沒想到石宇盛直接給了他這麼多!

“謝謝石總!”服務生驚喜的說道。

“你做的好,這是你應得的。”石宇盛笑著說,“也是讓大家都明白,在這兒工作不必去貪那點兒小錢,我會給的更多,且還是乾淨錢,不需要你們冒險。”

“好了,你回去吧。”石宇盛說道,“到時候警察需要認人的話,還需要你配合。”

“是!”服務生激動的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石宇盛把攝像頭給韋明信,“你還是放到海盛廳去,放在一個別讓人發現的位置,但是又能把酒桌和人拍的清清楚楚的。”

“我倒要看看,幹這事兒的人,到底想幹什麼。”石宇盛冷聲說道。

“是。”韋明信拿著攝像頭離開。

石宇盛便立即給周殊晏去了電話,把這事兒說了。

“我讓韋明信把攝像頭按上去了,看看能拍下來什麼東西,對方又想做什麼。”石宇盛說道。

“好。”周殊晏說,“我把這事兒跟你嫂子說一下,讓她心裡有數,也有個準備。”

“多謝。”周殊晏又說。

“這是哪兒的話,跟我見外了不是?”石宇盛笑道。

掛了電話,周殊晏便把這件事情跟陸有希說了,“所以你今晚注意一點,今晚應該是沒有好事,估計你們生意也是談不成的。”

“我知道了。”陸有希皺眉道,“我們和興米還沒在市場鋪開,不存在競爭對手。那就只能是私人恩怨了。”

陸有希捏了下眉心,“我沒得罪什麼人吧?”

“林景深和陸有邦?”周殊晏猜測。

陸有希嘴角抽了一下,“陸有邦倒是有動機,但是他沒那個本事。林景深有那個本事,只是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他為什麼要算計我?神經病啊,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幹?吃飽了撐的嗎?”

周殊晏失笑,“別說是你沒想明白,我都沒想明白。我今晚會去東盛來,不會打擾你談事情,只是在那兒守著,以防萬一。”

“好。”陸有希點頭。

上一世她做什麼都是單打獨鬥。

林景深就是個廢物,有他跟沒他一樣。